“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随着那官员的一声落下,在场的所有学子霎时间都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廷晖!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啊!
院试的案首可不就是他么,如今他又成了乡试的第一名,解元公啊!
此人!
此人当真是文曲星下凡啊!
“黄廷晖?又是他,此人不是院试的案首么,这次乡试第一名怎么又是他?”
“黄小郎君可是文曲星下凡,是他再是正常不过了。”
“还叫人家黄小郎君么?他眼下是解元公了!”
“对,对,眼下黄小郎君是解元公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之中,有拿着喜报的差役朝着黄家府邸方向走去。
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些差役也是扯着嗓子大喊道:“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那差役卯足了劲儿大喊道,毕竟这可是解元公。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富贵不还乡,如若锦衣夜行。
解元公这等身份,当然是要让街坊领居。
让世人都知道,他们附近出了一个解元公啊!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之中。
读书人的地位本来就高。
何况是中了举人,中进士也是十拿九稳的解元公。
旁人那极为艳羡的目光,可不就极让旁人感到有虚荣心的么?
“黄家婶子,听说你家那侄儿的学问不错,这次参加乡试应该考的很好吧!”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呢!”
来到杭城府这么些天,二柱婶子与周围人也是慢慢熟络了起来。
听到旁人的询问,二柱婶子也只是笑了笑,却也没多说话。
她眼下最担心的事情是如果这次乡试黄廷晖真发挥不怎么样的话,会不会对自己这侄儿的打击太大了一些?
似乎是看出了二柱婶子的尴尬,那人反应也是及时,“黄家婶子,你也别灰心!”
“这哪有一次就能考中举人的啊?”
“就是文曲星下凡而来,也要经过历练的不是么?”
“想我旁门有一个侄儿辈,考了三四次之后才得了举人。”
“眼下终于是捞到了一个地方县令的位置,不久之后便可以去上任了!”
这话儿虽说是在劝慰二柱婶子,但落在旁人的耳中却有些不一样了。
这话里话外给人的感觉,可不就是在炫耀自己的旁系侄儿考中了举人,落了一个地方县令的差事了么?
在这个时代,别看县令只是一县之首罢了。
但放在旁人的眼中,这可是一生之中怕是也难得接触的身份。
故而听到这个之后,其他人也是一个个的夸赞着那说话的妇人。
就在二柱婶子被冷落了之后,一阵敲锣打鼓声传了过来。
“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丙丑科第一名,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那些多嘴的妇人,一时间都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杭城府瑞安县黄家村黄廷晖。
这可是解元公啊!
看着那敲锣打鼓声,众人不由得一阵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