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说道:“大恶人本来异乎常人,他们作恶多端,连彼此动起心机来也是如此。”
他不屑的笑了起来,笑得爽朗而坦荡,说道:“其实我也只是知道点皮毛而已。”
他真是个奇怪的人,看来不能以文字识人,否则大错特错。
我哼哼冷笑:“你只是懂得皮毛而已,又何必摆谱摆的如此离谱”
他不由叹息,随即感慨:“我只是觉得你作为代英明神武的师爷,应该都能知道的。”
“我不知道本就是无所谓的事!”
他再次大笑,说道:“你的人设就在这里,岂能自我坍塌”
我还有人设,它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说道:“你难道没有人设”
他摇摇头,说道:“现在是要显示你本领的紧急时刻,如果你拿不出点架势来,江湖人都会失望的。”
“我人不在江湖,他们何须失望与得意。”
我们对我谈话渐渐偏离主题,但我则认为需要与他争辩番,他们燃气熊熊烈火,现在要我架起来放在火上烤。
他感到很无奈,觉得我实在不可理喻,江湖人这么给我面子,就是要我露两手杂耍,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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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面子都不给他们我这样做,还是人吗
他摆起很精通世故的模样,如老师般讲道:“我早已说过,你跟我们不样,你应该竖起自己的面旗帜。”
我不由笑了起来,大笑,说道:“我怎样,似乎不关别人什么事!”
他更是脸疑惑,他简直怀疑自己甚至怀疑切,我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声名
他怔怔得看着我,不仅疑惑,而且沉默了。
他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关羽过关斩将而有盛名,诸葛武侯因在江东舌战群儒而永垂竹帛……”
我继续笑着,笑得他惭愧无地,他说道:“你如果这样,你的路将很艰难。”
我说:“我们应该谈论大恶人的事,怎么聚焦道我身上了。”
“有理,有理,”他喃喃说道:“大恶人之间如何根本就理不清,简直错综复杂!”
我点点头,说道:“如果不是你所为,最大可能就是李逵,他最希望他们兄弟之间内讧,越乱他越高兴。”
他又很不屑,说道:“你为什么排除李无呢他可是恶人克星,在江湖上声名显赫,与你不相上下……”
我心中无由的燃气无名火仗,冷冷说道:“我怎么可以比得上李无,他勇闯虎穴,与万千人中智取……”
“不错!”他如利刃般截断我的话,我想说:“智取恶人首级”,他却说道:“李逵的笛子,只笛子都是他盗取的。”
我闻之,脑路变得很清晰,如雨后的天空碧清澄澈,如吉普赛人的眼睛看得很远。
他受龙知县委托,要干票大的,震声威,让大阳山知道有个能人——龙知县!
李无左思右想,他知道吹过的牛皮不能不算数,而且既然吹了牛皮,必须努力的表现出来,否则将让江湖人耻笑,可是他始终筹莫展。
单靠他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他必须借力打力。
他左思右想,正巧他要与李逵起扮作黑白无常,他意外发现李逵有只笛子。
只笛子!
只笛子可以作为种杀人不眨眼的绝命武器,黑无常可以成为纵横江湖的绝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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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找到了引起大恶人火拼的契机,盗取只笛子,分别用计塞到李大逵和李逵的手上,制造只笛子兄弟再次分的假象。
他此番计策用意很深,有笛子的不交出来就是仇家,没有笛子据实相告的就是骗子,不管怎样,他将球提给了李逵。
他应该示意李逵,每次取笛子都要联合其他兄弟,各个击破,从而让笛子失而复得。
孟鹤堂笑了,笑得依旧爽朗而坦荡,他说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代师爷宗师,才智过人。”
他忽而沉吟片刻,说道:“李逵可没有纵横家的法术,他不知道联合其他兄弟,他只喜欢单独行动。”
我想了想,说道:“棋差招,有机会我会传授给他招半式,让他燃气这把火来。”
他点点头,忽而大笑,指着我说道:“没有想到宋师爷也惯用阴谋诡计,实在可恶、可鄙、可恨!”
我淡淡说道:“相比你这等厚黑学界的天玄玄鸟,我差得很远。”
他“嘿嘿!”笑道:“嗯,嗯,你以后要多像我学习学习。”
他可真是大言不惭啊!
我说道:“盗取只笛子,对李无而言肯定是件难事!”
他说道:“不难,他可是我的关门弟子,虽只有我的成功力,但智取只笛子已经绰绰有余。”
我不由分说的斥责道:“他很笨!”
孟鹤堂微微笑,说道:“他肯定在你面前隐藏了实力,他的忍耐和内力要比小强还要强!”
我闻之,不由呕吐,不仅仅听起来如此,看起来如此,而且想起来恶心。
李无简直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不管他道貌岸然,不管他羽扇纶巾,他终究只是只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