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狐狸眼亮起来，唇角的笑意渐渐越来越深。</p>

她扒开赫权的手。</p>

手掌停在／胸口，捏了捏。</p>

赫权一僵：”小……小主……”</p>

“虽然你不是普通太监，但你真的没用什么秘药吗，硬邦邦的。”</p>

她戳了戳。</p>

赫权抬眸盯着她玩味的眼：“小……”</p>

“嗯？”昭月的指腹／擦／过他胸／膛／那／挺／起来的／一处。</p>

“嗯……”</p>

赫权颤抖几下，眼睑红的要滴血，却没有反抗，只咬紧牙：“别撩拨奴才……”</p>

昭月只露出狐狸笑：“是你让我摸的。”</p>

她摸得快了些，从腰侧到面前，又回到腰侧，指尖忽然碰到了什么，昭月眉头一蹙。</p>

“趴过去。”</p>

赫权乖乖的翻了身子。</p>

昭月掀开他背后的衣，整个背部出现在她面前，以及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疤。</p>

将他白净的肌肤变得狰狞。</p>

有一些已经很浅了，可还是覆盖上更多的伤，就好像，他一直在受伤。</p>

昭月的眼泪迅速涌出来，她立刻擦去，轻轻的将手指抚在上面：“疼吗。”</p>

赫权的嗓音轻柔：“不疼，小主怕吗。”</p>

“是不是很难看？”他语气多了丝笑意。</p>

“你不愿意让我看你的身子，就是因为这个吗。”</p>

赫权没有回应，良久才言：“赫权不是金玉堆里的公子哥，不是什么有着尊贵身份蛰伏在宫里的某位王爷，只是奴才。”</p>

他偏头，嗓音染上自苦：“小主，你会失望吗，会不屑吗。“</p>

赫权撑起身子，同她对视：“奴才，居然敢肖想主子。”</p>

昭月瞧着他悲伤的瞳仁。</p>

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你在说什么啊，你当然是奴才了，你是我的小权子嘛……”</p>

她抱住赫权，指腹轻轻抚着他的伤疤：“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情，你会去哪儿。”</p>

赫权搂着她，轻轻的开口：“死。”</p>

“你若是做了最厉害的太监呢？”</p>

赫权伸出手擦拭她的泪，露出笑：“只有这一个结局。”</p>

昭月的脸贴着他的手掌：“那现在呢？”</p>

赫权眼里荡起一抹光泽，琥珀色的眼如剥开云雾：“同小主一起。”</p>

他笑意越发柔情：“奴才说了，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奴才的命，早已是小主的了。”</p>

昭月的脸再次红了起来：“那就是，你不会有死这个念头了。”</p>

“奴才死了，小主怎么办？”他拉起昭月的手，放在心口：“我的昭昭怎么办？”</p>

“那你还，还骗我眼泪。”昭月吸了吸鼻子：“这才几个伤疤，一点也不硬汉！”</p>

“硬汉？”赫权思索：“奴才再去多找些人打架。”</p>

昭月连忙捂住他的唇：“打打杀杀，你是莽夫吗。”</p>

她眼里依旧掩不住心疼：“我不知你的身世，等你想说了我再听，我也知道前路不好走，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以命相搏。”</p>

昭月吻了下他的唇：“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p>

“奴才遵命。”赫权贴紧她：“现在……谁才是英雄？”</p>

“……”昭月投降：“你，你你你，你是天下最厉害的英雄，枭雄，身上的伤疤全是你男人的印记！”</p>

赫权满意的低低笑出声。</p>

昭月回想着每次“侍寝”时，抱着的人背上有没有伤疤，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细节。</p>

她眸子一暗，迅速掩去，忽然伸出手去扯他的裤：“反正都看到这儿了，我再继续瞧瞧吧！”</p>

赫权脸色骤然一变，捏紧腰带：“昭昭！不行，实在不堪入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