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碌起来，门被敲响，是秦燕和秦老太太来了。</p>

秦老太太往厨房里挤，“阿瑜，炒肉酱拌馅儿。”</p>

“好的。”</p>

剁野菜的蒋瑜抬头对秦老太太笑道，“待会儿奶奶您指挥着，我来炒，您先去客厅歇会儿。”</p>

秦老太太不走，叫郑秀把已经半化的肉馅抠下外围，中间冻疙瘩收回去。</p>

然后她看了看发面，又催促郑秀烧热水，把面盆放在热水里催发。</p>

小小的厨房挤着三个人，说话声加上剁菜的声音，热闹的像过年。</p>

包包子时，秦燕才帮上忙，她擀皮儿。</p>

秦老太太也动手包了，她觉得阿秀包的包子不好看，她亲手教阿瑜。</p>

边包边蒸，蒸熟一锅吃一锅。</p>

蒋瑜和秦燕一口气能吃十二个，一锅两屉才二十个，郑秀顾不得烫，刚出锅就抢走两个，才在第三锅时吃饱。</p>

后面又蒸了两锅才蒸完，秦燕舔着唇问夜宵是不是还吃？</p>

蒋瑜“……”</p>

想的美！</p>

她用小盆给装了15个，“这些给奶奶做晚饭，我们夜宵吃凉面，你晚饭后上来和一盆面。”</p>

秦燕笑着应下，把准备好的账本给蒋瑜看，“月底你给我结算工钱时再一起结算。</p>

我的工钱从这些食材费用里扣除三分之一，奶奶的就不减了，我们占你一点便宜，这样可以吗？”</p>

“可以可以。”</p>

蒋瑜用力点头，“奶奶才能吃多少？”</p>

秦燕松口气，二嫂不辞退她就好。</p>

秦燕和秦老太太离开后，郑秀问蒋瑜打算给秦燕开多少工钱？就秦燕这饭量，减去三分之一食材费，秦燕会不会倒贴钱？</p>

蒋瑜“……”</p>

刚才没留意昨天食材的总价，不过冰箱里的食材都是当季的，荤菜也只是肉和蛋，</p>

“她若买贵食材，我会说她的，工钱怎么也要开一千块吧？”</p>

郑秀觉得一千块不少了，那些在单位里上班的也才大几百，开太多的话，秦燕估计也不会接，</p>

“就先这么定着吧！也不知道能替你干多久？秦燕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工作。”</p>

……</p>

看到对面501门口的陈良涛，不等陈良涛开口，蒋瑜就从手袋里拿出名片，</p>

“你和我的助理联系，明天晚上可以开始了，但我会用到偏方，若不敢试，就算了，敢试就别让我承担不良后果。”</p>

“敢！我敢！”</p>

陈良涛身后，走路像是木头人的陈连陛出声。</p>

陈良涛颔首，“我会和秦助理写个协议。”</p>

路过302，蒋瑜敲开门告诉秦燕一声，秦燕颔首，“我会仔细斟酌免责条款的。”</p>

星期一，是最冷清的时候，但蒋瑜有点钟。</p>

“110，客人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叫你带两个技师上去，5包。”</p>

郑秀问阿宝客人是不是大货车司机？</p>

“应该是的。”</p>

前台阿宝不太确定，“三位客人中有一位是那天第一个留下小费的客人。”</p>

蒋瑜不知道第一个留下小费的客人是谁，那天她拒了两个人的钟。</p>

郑秀自告奋勇，“我先去5包看看，110你去叫小5号。”</p>

无视待钟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蒋瑜喊5号阿敏，“5号，上钟了，和别人大眼瞪小眼的干嘛？”</p>

5号阿敏起身时还对2号和82号道，“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就烂嘴、烂舌头、烂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