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汉子首先开口,道:“那天老齐传回命令后,我跟德彪兄,昌明兄,立刻将姓罗的家监视了起来,发现这小子直到半夜才回了家,当时坐着一辆车子是雪佛兰轿子。车牌号五三六三。他被司机扶着下来,应该喝了不少酒,脚步不稳。那名司机应该也是他的随从,带没带这家伙,看不出来。”
说到这里,那个叫德彪的接口说道:“对,然后一晚上没什么收获,到了第二天,是我值班,发现他家里还有一名佣人,加上他自己和司机一共三个人生活,但是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早饭和午饭都是从外面馆子里叫的。到现在一共三天,我们也没发现他家里有自己开火的迹象。”
范克勤听罢问道:“那晚饭呢?你刚刚没提到晚饭。”
德彪看了看那个吊眼汉子,道:“那天晚上是昌明兄值班,你来跟科长汇报吧。”
“好。”昌明接口道:“我大约是五点跟德彪兄交接的,半个小时之后,除了佣人外,那个罗浩良和司机再次出门,开上了那辆雪佛兰轿子。我在后面骑车跟着,发现他们去了北城的大上海夜总会。我进去后,一直盯着他们,罗浩良让司机自己活动,自己则是要了两个陪酒女。一直喝到了晚上十点来钟,后来又带着两个女的,去了二楼小赌场玩到了半夜十二点五十几分这才回家。当然,那两个女的也跟着回去了。”说到这里,看了眼之前的白净汉子,道:“丰台兄,你接着跟科长汇报吧。”
这个叫丰台的白净汉子点了点头,道:“科长,我是转过天早五点接康兄弟的班。白天发现的跟他差不多,早午两顿,依旧是在外面馆子里送进去的。而且他们也没出来,一直到了下午二点多钟,那个佣人送了两个女的出来。然后四点刚过,那个司机出来买了一包烟又回去了。将近六点后,罗浩良跟那个司机再次出来,开上车子,在嘉陵江边上,新开的一家叫做凤凰国际俱乐部的地方下车了。这个俱乐部是私人会员性质,卑职进不去,也没看到里面的情况。于是就在外面守着,发现下半夜两点半左右,姓罗的小子才喝的里倒歪斜的跟司机出来,回到了家里,便没有什么动静了。”跟着顿了顿,看向了的德彪,道:“赵兄,你接着说。”
赵德彪道:“嗯,科长,卑职是今早刚回来的,昨天接了白兄的班以后,白天照旧,早午两顿饭馆子送的,姓罗的晚上又来了精神,先到码头美式的酒吧,喝了一顿,但看脚步应该没喝醉,然后又去了大上海夜总会。在哪里叫了一个女的陪着,吃了一顿饭,然后上楼在赌场输了大约五、六百块,在下半夜二点半中,才带着那个女的回家。到了今早,卑职回来准备复命的时候,那女的还没出来。”
范克勤道:“嗯,这么看起来,姓罗的小子是属夜猫子的。时间上倒是对我们的行动有利……他家附近街道的情况呢?”
白丰台道:“我观察他们家所在的整条街道治安都挺好,在监视的时候,晚上,也有至少两波不定时的巡警经过。”
康昌明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道:“是啊,而且可能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你们发现没有,那条街的前后街,天黑也有些行人,虽然不能说多吧,但时不常的就经过些人。”
范克勤道:“嗯,治安好,走夜路或晚下班回家的人,自然就愿意经过那。所以并不奇怪。”
“应该是如此了。”赵德彪道:“科长,咱们要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动手恐怕不行,那时候是人流最多的,别人家下班的时候,正是这小子去找小女子‘上班’的时间,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范克勤问道:“他回来的时候呢?”
白丰台琢磨了一下,道:“回来的时候倒是行,只要注意点后半夜的巡警,整体来说还是很安静的。”
康昌明皱眉道:“科长,万一到时候他再往家带几个小女子呢?”
白丰台看了眼范克勤,道:“为了干净,一道做掉?”
范克勤摆了摆手,道:“不行!副座要干掉姓罗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不牵连一个人,我们必须要让他消失,如果再多两个女人,工作量有点大,而且在夜场上班的女人,第二天不见了,会被人马上发觉的。从而就能够让调查这件事的人推测出咱们动手的时间。”跟着顿了顿,又问道:“你们在监视姓罗的时候,没发现他去纠缠谁吗?”
白丰台几个人相互看了眼,相继摇头,道:“没有发现。”
康昌明疑惑道:“科长,他纠缠谁?能对卑职等说说吗?”
范克勤点头道:“副座特意跟我说过,你们几个是他的绝对心腹,完全可靠,自然是可以的。”说着,他依旧选择性的挑选能说的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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