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什么叫要的就是这样？</p>

林凡不明白祝存军说的什么意思，还想追问，看到前方来人，乖觉地闭上了嘴巴。</p>

祝存军挑眉看了她一眼，嘴角笑意更深了。</p>

回到住处，吴宇森开的门，看着林凡双手捧着一枚奖章进门，像捧着个炸弹似的，眯起了眼睛。</p>

“这是怎么了？”文绩从椅子上站起来，也对这不同寻常的姿态感到惊奇。</p>

林凡走到茶几前，赶紧把脖子上的绶带摘了下来，小心地放在茶几上。</p>

艾玛，终于轻松了。</p>

她早就想摘下来了，又怕在外面，万一不小心掉了，或者碰了，摔坏了，硬是不敢拿。</p>

长舒了一口气，她伸展四肢成大字形摊在沙发上，感觉又被抽空了。</p>

“怎么了？变身不顺利吗？”吴树森递上两杯水。</p>

文绩也一脸严肃地走过来搭脉。“心跳有些快啊。出什么事儿了？”</p>

“没事没事，变身一切顺利。是好事儿。喏，那枚徽章把她吓的。”祝存军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将手里的盒子放到茶几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p>

吴宇森和文绩这才往茶几上的徽章看去。</p>

“这是什么徽章，怪好看的。”吴宇森拿起来仔细端详。</p>

“英勇勋章。”祝存军答道。</p>

吴宇森一愣，将徽章递给文绩，疑惑地问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有一个英雄勋章吧？”</p>

“没错，最高荣誉五章。国家勋章，英勇勋章，英雄勋章，友好勋章，荣耀勋章。”祝存军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摇着二郎腿。</p>

文绩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徽章甩出去，赶紧捏紧了。</p>

这就是最高荣誉之一？</p>

吴宇森也瞪大了眼睛，赶紧走到文绩身后，凑过去仔细瞻仰。</p>

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看得到的。</p>

祝存军看着两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笑呵呵地把他拿回来的盒子往前推了推。“呐，盒子在这儿，你们自己收啊。”</p>

奖章盒子是他离开的时候，机要秘书给的。因为林凡变身的事，大家差点忘了。</p>

林凡这才知道，主任手里拿的是奖章盒子，她还以为是给主任的奖章或者礼物呢。</p>

“主任，您刚才在外面说的话，能再给我解释一下吗？”林凡缓过神来问道。</p>

现在房间里就他们四个人，应该可以说了吧。</p>

“你认为奖章的作用是什么？”祝存军问。</p>

“嘉奖。”林凡回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鼓励。”</p>

“还有呢？”祝存军心情好极了，脸上一直笑也不觉得难受。</p>

“还有？”林凡想不到，求助地看了看旁边的吴宇森。</p>

吴宇森正蹲在茶几旁，他已经从文绩手里接过勋章，摸了又摸之后正小心地往盒子里放。</p>

“身份的象征，还有成就认证？”文绩缓缓回道。</p>

“还有呢？”祝存军又问。</p>

还有？</p>

文绩仔细思索之后，缓缓摇头。</p>

“责任，还有压力。”吴宇森将徽章端端正正地放在盒子里，也没合上，就敞在茶几上，大家都能看到。</p>

“压力？”林凡想想猛点头，“对啊，我现在好有压力啊，我老感觉他们给我发错章了。就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怎么都感觉不对。”</p>

文绩和吴宇森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很快也发现了嘉奖过重的问题，同时看向祝存军，想听他怎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