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因时而变，随事而制吧。只要他们守规矩，就不要走到这一步。”</p>

蒋荣松了口气，笑道：“明白，老板，您可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咱们是替天行道，几个知情的老兄弟都抢着要干。”</p>

杨灵越觉得蒋荣在奚落他太心软，不由恼羞成怒：“老蒋，我是艺术家，内心敏感是正常的，也是合情合理的。”</p>

这话给蒋荣干沉默了，他觉得老板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也不好再刺激老板，便说了句“老板再见，我去忙了。”</p>

挂了电话后的杨灵越叹息一声，我特娘的可真是个好人啊。</p>

随后的时间里，好人杨灵越也没心思工作了，抬腿出了办公室，两个小助理头都快埋到裤裆里了。</p>

毕竟老板开始脏话连篇地骂阳蓝时，她们都听见了，因为声太大了。</p>

“明后两天我没事儿吧？”</p>

李婧小声说：“没有。”</p>

“精神点，今天这事儿下去想想，能领悟点东西出来最好。”</p>

“嗷，知道了。”</p>

杨灵越随后找了李建，聊了聊，最后说了句“无论如何，不要因私废公。”</p>

李建一本正经地回怼：“谢谢杨总，我们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p>

杨灵越觉得很淦，无奈地说：“已经出局了。”</p>

李建脸上一丝一毫地波澜都没有：“我是相信杨总的。”</p>

.........</p>

从李建的办公室出来后，杨灵越便回了四合院。</p>

于俐在楠姝房，曾莉在二楼书房和她的两位助理在聊着什么。</p>

杨灵越没有去打扰，自个儿去了后院，开始射箭。</p>

收拾射偏而落在地上的箭的时，看到土地有嫩绿的草芽长了出来。</p>

春来了。</p>

........</p>

收拾一番回到前厅后，便听到二位夫人的说笑声，这让杨灵越不自觉地一阵心安，嘴角也是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p>

“聊什么呢？”</p>

于俐转头，眼睛笑的跟月亮似地：“灵越，快来。”</p>

杨灵越走过去，见桌面上放着几袋子枣夹核桃，大袋包独立小袋，很是精致的样子。</p>

“呃，因为这乐成这样？”</p>

曾莉嗔道：“不应该吗？”</p>

杨灵越提了提裤子，挤在两人中间，笑嘻嘻地说：“该，于总第一个落地的成品，怎么也得庆贺。”</p>

于俐这才说：“不是，我俩聊...”</p>

曾莉打断：“于老师，女人家的事和他说什么。”</p>

杨灵越无动于衷，自顾自地拆开一个，扔进嘴里，先是软糯香甜，后是焦香酥脆，最后融为一体，两样东西结合的确实精妙。</p>

“不错，这玩意儿倒很适合你俩吃。”</p>

于俐点点头：“已经在扩建厂房储备库存，等给咱们家的超市铺完货后，就可以正式宣传了。”</p>

“于老师，那不是咱家的，是华润。”</p>

“知道了，好姐姐。”</p>

旋即两人又莫名其妙地笑作一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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