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如何认识你的,现在,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否则。”
我笑了一下,转头看了殷缎一眼。
“嘿嘿。”
殷缎残酷的笑,故意活动着筋骨,发出咔吧脆响,吓的白闯脸都变色了。
他身为白家公子哥,自然是见多识广的。
虽然白家也有人脉请到高手来助阵,但以眼下的场面来说,没谁有机会救他。
“老先生,有话尽管问,小子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闯站在那里四十五度鞠躬表态。
“好,你的态度我很是欣赏,听好了,此时此刻,你的那位继母身在何处?我要具体的地点。
你要是说不知道,那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说出了关键的话。
“您老,找那个贱人?”
白闯眼中先是惊愕,随后是深深愤恨,张口就称呼继母为贱人。
“怎么,你和继母关系不好?她可是广家的人,下嫁于你的父亲,白家多了一重势力保障,你难道不欣喜吗?”
我语气玩味,戏谑的看着他。
“老先生,您老神目如炬,我这点心思骗不过你。
贱人广约儿的身份确实不低,是广家族长的大姐,按理说,她下嫁给我的父亲,我们白家上下都该高兴才是,但世上事哪有那么完美的?
死女人于三年前进了白家之后,不知使了什么术,将我父亲迷惑的五迷三道的。
这几年,白家大半资产都转到此女名下,却流通出去了。
我暗中找人打探过,这么庞大的资金并未流入广家,而是不知去向了。
还有,我的几位叔伯看不惯她的做法,明里暗里的给她下绊子,想将其踢出白家核心层,拿回资金管理权,却莫名其妙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联系上广家擅长养尸的事实,我心头有个猜测,那几位叔伯怕不是已经遭了广约儿的毒手?你说,我能不恨吗?
以此联想,四年前,我妈突然暴毙身亡,医院检查不出原因,现在看来,广约儿很有嫌疑。
老先生,你询问此人下落,能否告知,是她的仇人,还是?”
白闯说到这里闭嘴不言了,目光灼灼盯着我。
“我要杀她!她暗中做了很多天怒人怨之事,老子和她素昧平生,但须替天行道。”
没有欺瞒,我告诉了白闯这话。
他的眼睛亮了。
“老先生,广约儿那贱人,今晚必然在。”
白闯竹筒倒豆子般的将所知道的讯息说了出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带着殷缎就要离去。
“对了白闯,今晚,你没有见过我和他,懂吗?”
我伫足,指一指殷缎,留给白闯一句话。
“明白,我会下封口令,没有任何消息从此地传出去。我没有见过你们,这儿的监控设备今晚会失灵。”
毕竟是白家大少,如何善后还是懂的。
我深深看他一眼,忽然觉着,这厮的大金链子小手表,未尝不是一种伪装?
果然,世家子弟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我不再逗留,带着殷缎离开。
一道强力意念横扫整个酒吧,包括白闯在内,酒吧中所有人的记忆,都被我的意念影响了一秒钟。
就这么点影响,就将他们的部分脑细胞破坏了。
那些细胞主管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