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没回话，吃着手里的点心。</p>

上了半节课，突然又如同上次一样门前突然走来了两个警察。</p>

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年轻警察和女警察。</p>

“老师，我们找姜栀同学，她在吗？”年轻警察问话。</p>

老师虽然不知道警察来找姜栀做什么，还是把姜栀叫了出去。</p>

“怎么了？”姜栀可不记得最近有惹什么事。</p>

年轻警察没正面回话：“你先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出了点事。”</p>

姜栀跟着他们离开了。</p>

“进去吧，别紧张，就是一些简单的问话。”年轻警察把姜栀带到问话室，还安慰了一句。</p>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姜栀真的不紧张。</p>

问话室内坐在主位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威严的老警察，他左右两边分别坐了两名警察，其中一个应该是在记录东西。</p>

“先坐吧。”老警察向姜栀示意道。</p>

看着姜栀坐下，老警察有些惊讶于姜栀的行为，毕竟一般人都会有些许的紧张，而这个资料里显示，才十八岁的女孩却如此的淡定。</p>

“你不用担心，只是例行问话。”</p>

姜栀没说话。</p>

“前几天你和Katherine·Frances（凯瑟琳?弗朗西斯）见过面？”</p>

“是。”姜栀回答，心里暗暗在猜测着什么。</p>

“你们为什么见面？”老警察又问。</p>

“她是我的客户。”姜栀答“那天是她约我讨论她的单子。</p>

Katherine·Frances（凯瑟琳?弗朗西斯）是一名知名画家，她的作品被很多人追捧。</p>

她的丈夫是华国人，所以一直定居在国内，虽然她的丈夫在几年前去世，她也仍然选择留在华国。</p>

Katherine·Frances（凯瑟琳?弗朗西斯）最近在筹备画展，她之前也在华国办过不少次画展，所以和姜栀预约了一套礼服，之前她办画展也会如此。</p>

至于她和姜栀怎么认识的，那时候她还在国外，姜栀曾去逛过她的画展，当时姜栀正看着她最喜欢的画。</p>

“你也喜欢这幅画吗？”两人因这句话结了缘。</p>

之后两人就联系多了起来。</p>

姜栀是在认识她之后才创立的栀子花，姜栀没没瞒着她，甚至她之前还在这方面帮过姜栀一些呢。</p>

她很喜欢在姜栀这里定制礼服。</p>

因为姜栀很懂她，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p>

在她来了华国后姜栀还去看过她几次，每次她开画展的时候，也会给姜栀留一张门票。</p>

虽然姜栀有时候没法去。</p>

“单子？什么单子？”老警察有些疑惑，姜栀不是个高中生吗，能和Katherine·Frances（凯瑟琳?弗朗西斯）约什么单子？</p>

姜栀把手机拿出来，翻开和Katherine·Frances（凯瑟琳?弗朗西斯）之前谈论礼服的聊天记录给老警察看。</p>

老警察身边那个坐着的警察起身去接过了姜栀的手机给老警察看。</p>

老警察看了会，抬头问道：“你和弗朗西斯女士很熟？”</p>

他注意到了聊天记录里两人熟稔的语气。</p>

“嗯。”姜栀回答“她出什么事了？”</p>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老警察自然不会向她透露案情。</p>

“她死了？”姜栀试探问，虽然她不想说出这一猜测，但还是想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