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打算跟叶锦欢合买一个店铺。”</p>

慕轻晨吃着糖葫芦，余光一直在姜时身上，就怕她变脸色。</p>

“......”</p>

姜时也吃着一串糖葫芦，一脸的漫不经心，想到自己前不久刚跟钟书意父女提到店铺，这两人居然也要买，果然不亏是大学生，政策动向知道的很关注。</p>

“那你们买呗。”</p>

“你要一起不？”</p>

“我的职业注定了我不能。”</p>

“也是。”</p>

慕轻晨颇为遗憾，她可是公家的人...</p>

“缺钱？”</p>

“我有，霁初把存折给我了，叶锦欢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钱，可以买了。”</p>

“你跟他...”</p>

“对，我们领证了，既然他都上交了存折，我总不能平白无故拿着吧。”</p>

“你考虑清楚就行。”</p>

“我是真的喜欢他，所以才决定结婚的，如果他有问题，我会离婚的，我们新时代的女性，不会拘泥于这些。”</p>

姜时啃着糖葫芦噗嗤笑了：“他要是知道你要离婚，不得哭死。”</p>

慕轻晨想到那画面，也跟着笑了：“我们虽然领了证，但是我不会搬出去，我还是会好好学习的。”</p>

她离开的时候，姜时递给她五百道：“给她，穷家富路，既然买了店铺，肯定要卖什么，肯定是缺钱的时候。”</p>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p>

“她是她，叶方盛是叶方盛，叶寒松是叶寒松，我知道。”</p>

只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李霁初塞给她一张借条，落款人是叶锦欢，她也没多看，直接塞进了口袋。</p>

1978年10月，公安局因为姜时的一脚，开始整修。</p>

国务院也不再动员知青下乡，甚至已经有不少知青开始提前返乡。</p>

叶寒松看到政策的时候，气得差点原地暴走，他是为了叶方盛才不要姜时的，结果政策居然变了，那他所做的一切就越发显得是个笑话。</p>

北城一趟，姜婉瑜也跟他离了心，更别提早就怨恨他的叶锦欢，连叶方盛也不怎么回他信了，寄过去十封，有一封回信就不错了，甚至叶锦禾都没再给家里写信，他有种众叛亲离的错觉。</p>

十二月的北城，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昨晚上一场雪过后，路上都是积雪，姜时一脚深一脚浅的赶往公安局。</p>

“该死的天气，要不是答应陈颂，我肯定能踏雪无痕，片片雪花不沾身，不过幸好现在雪停了…”</p>

说到陈颂，她才想起自己好久没见到他了，不过想到他带了自己的铜币，也就没多想。</p>

“哎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