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仆人是至冬国的执行官,这次她在我们枫丹境内受到了袭击,至冬国会不会以此作为把柄、向我们提起外交责问。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要准备什么样的应对策略?”</p>
“至冬国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向我们发起外交责问,这一点你无需担心。”芙宁娜相当快地给予了那维莱特回应,而她之所以笃信仆人不会将这次袭击事件上升为外交事件,正是因为是仆人袭击她在先。</p>
如果说仆人要将她被袭击的事件作为外交事件向枫丹廷提起外交责问,那么芙宁娜也有可能会告诉枫丹国民她被仆人袭击的事情。神明遇袭对于任何一个宗教信仰国家来说都是相当敏感的事情,如果芙宁娜公布了自己遇袭的事情,那不仅会造成枫丹和至冬国友好关系的破裂、甚至可能会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p>
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仆人不可能作出这样高风险的抉择,故而,芙宁娜知道她一定不会声张遇袭事件、只会选择冷处理这件事情,就像芙宁娜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选择一样。</p>
话虽如此,芙宁娜对于萧林为自己出头去找仆人算账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后怕的,因为若是萧林没打过仆人而受伤的话,芙宁娜也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立场来处理这件事情了。</p>
此刻,在看到芙宁娜如此斩钉截铁地作出了仆人不会声张遇袭事件的判断后,那维莱特思索了片刻说道:</p>
“芙宁娜女士,看你的样子,这件事情你已经通盘考虑过了,那我自然也不多过问。”</p>
“至于另外一件事情……”</p>
在这件事情聊完后,那维莱特微微停顿了片刻,随后,他又抛出来了一个全新的话题:</p>
“另外一件事情,是关于枫丹境内的原始胎海水失控的问题,我需要向你进行汇报。”</p>
“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在枫丹境内多处地区封印的原始胎海水出现松动的情况,作为枫丹的大审判官,我会履行自己的职责、利用权能尝试着对其中部分原始胎海水的封印进行加固,但若是你最近有空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加固部分原始胎海水的封印。”</p>
面对那维莱特的这项提议,芙宁娜眼睛明亮,面带微笑、自信满满地拒绝了,只见她说道:</p>
“抱歉,那维莱特,这件事情可能我帮不上忙,最近五百年来、我的力量一直都在积蓄着用于应对预言中的末日,在当前这个时间点上、我不适宜在加固原始胎海水封印上花费太多的力量,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只能麻烦你来做了。”</p>
说到这里,芙宁娜微微停顿了片刻、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p>
“这五百年来,枫丹一直都是由我们两个人共同治理的嘛,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人能够保持精诚合作、互有分工的良好局面,原始胎海水的封印加固这件事情就麻烦你来处理,而关于枫丹预言的化解和预防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这样的分工你没意见吧?”</p>
“好吧,既然如此,那关于原始胎海水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的。”</p>
在得到了芙宁娜的答复后,那维莱特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p>
在正事讨论完毕后,芙宁娜看向了那维莱特、询问道:</p>
“那维莱特,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嘛?如果没有了的话,来尝尝这个蛋糕吧?这可是塞德娜提前排队买到的每天限量十三份的蛋糕,味道很不错的。”</p>
“不必了,芙宁娜女士,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去处理公务了。”</p>
那维莱特拒绝了芙宁娜的下午茶邀请、转身向着沫芒宫的方向走去,在林尼的魔术表演开始前,他还打算抽点时间去处理政务。</p>
而望着那维莱特离去的背影,芙宁娜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随后,她将目光投向了梅洛彼得堡的方向,小声自言自语道:</p>
“真是的,居然完全不听劝,我明明都和他说过不要去找仆人的麻烦了,他怎么还是去找仆人打起来了,还好没有受伤,要不然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p>
“……,不过,他在梅洛彼得堡的话,我也没办法去看望下他。”</p>
“算了,明年生日会应该还能见到他,这件事情就等到明年生日时再问他吧。反正一年的时间,实际上在几百次庭审的功夫中就过去了。”</p>
一边想着明年的生日会还能和萧林见面聊聊天,芙宁娜的心情便平静了许多。于是,她一边吃起了蛋糕,一边盘算起了明年生日会时她要问哪些问题。</p>
就在这样悠闲地打发着时间后,林尼的魔术演出也将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展出了。为此,芙宁娜从休息室的座椅上站起身来、向着歌剧院的舞台赶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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