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鸿钧的目光，女娲也目光坚定的说道。

不论前路有多么艰难，如果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就注定无法凝聚道源。

「我们许久没有论道了，不如两位道友，来我的林蒙天地一聚如何？」

看着鸿钧和女娲，林毅在微笑之中开口说道。

「可以！」

随着此话的落下，在鸿钧和女娲点头的一瞬，两人的身影一闪，于紫霄宫消散的一瞬，来到了一片青翠的天地之中。

「这里是？」

方一来到此地，女娲的目光一动。

就见这方天地之内，竟然已然出现了一个汇聚了洪荒天地和诸天之阵的不可言之力。

在这洪荒和诸天之中，女娲更是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这是，我的补天之道不对，看似相似，可又完不同。」

说到这里，女娲一脸诧异的看向林毅道。

「当年，我在昆仑山时，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化形，故而在结识钧道友之后，我便自创了一道。

在我的道之中，每一个受我点播悟道的生灵，我这天地之内亦会出现一枚道种。

这道种，我称之为道灵。

无数岁月下来，这道灵的数量在汇聚之后，只要我愿意，便可以随时展现出一个崭新的洪荒和诸天出来。」

林毅指着这片天地之中显露出来的道灵说道。

「如果说，如今汇聚了诸天之力的洪荒天地，如同鸿古此前所言的那般，正在向着道源真界的方向蜕变的话。

那么我的道，也应当是走向道源，或者说」

随着此话的落下，林毅看着女娲说道。

「我正在凝聚道源。」

「凝聚道源。」

听到这话，女娲的目光一动，看向半空之中一颗颗道灵在汇聚之中出现的奇异情景，忍不住开口说道。

「若无名先生真的能够以此凝聚自身道源之后的话，即便是明心神君来到这里，使得道源真界降临，我们也无惧了。

只是，这样就是对的吗？」

即便是有鸿古此前的话语，又看见了此刻林毅的道灵汇聚，女娲依旧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道！

什么是道。

无可争议又包含争议，看似一条，实则却有无数条。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看见女娲并没有因为众圣之门和林毅的道灵而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正面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鸿钧不仅没有丝毫的芥蒂，反而开口说道。

能够成就不可言，他们自然知晓，每一个人的道，都是独一无二的。

鸿钧汇聚洪荒天地、诸天之力开启众圣之门，看起来其借助外力，可实际上未必就是错的。

林毅汇聚无边道灵，凝聚自身道源，看起来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之上，可未必不是错的。

两人的选择，只是一种借鉴，即便是真的以此凝聚了道源，可也未必就符合她女娲的道。

正如那句，道可道、非常道。

这也是为何林毅在鸿钧说出以众圣之门拯救洪荒天地之后，会以论道的方式邀请两人进来的原因。

论道，是道的碰撞和共鸣，而不是一味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