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说这放血之法是她所为,更加感叹,于是也恭敬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如此年轻的女医,这失血过多如何解?”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堂堂御医正虚心求教这元佩佩。
可学无止境,作为医者谁不想汲取更多的知识,这一点元佩佩深有体会。
“失血过多,当然要以血补血。”
王大夫听闻眉头一皱,觉得有些荒谬。
可元佩佩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大夫有所不知,侧妃之前常年卧床不起,是王爷寻了一个方子,以活人心尖血当药引,侧妃这次得意苏醒。”
王大夫半信半疑,虽然天下之大奇门医术也不是没有,但这个还是第一次听说。
一旁的崔莺莺脸色煞白,她深怕从大夫嘴里说出来点什么,好在大夫什么都没说,只是沉思。
元佩佩成热打铁,“王爷失血过多,心尖血少有,但一般的放血想必是可以的,以此最为药引再开些止血温补的方子,不出一月王爷的病自然药到病除。”
话都说到这了,也该让崔莺莺体验体验下被放血的感觉了。
元佩佩可是有仇必报,之前放原主的心尖血,现在就让崔莺莺大出血,算便宜她的了。
元佩佩走到崔莺莺的面前,崔莺莺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把抓住双手,吓的抖了抖。
“这偌大的王府也只有侧妃最合适,我们这些外人的血怎敢让王爷喝下,想必等王爷醒来知道肯定会感动万分。”
“不……”崔莺莺惊恐的摇着头,她怕疼,她才不要放血做什么药引。
元佩佩手握的更紧了,背对着众人,只有崔莺莺看的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在笑!这个贱人在笑!
元佩佩压低了嗓音,“要是侧妃不愿,也可以大声说出来,放人血做药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是假的,这样你也不用割腕放血给王爷了。”
崔莺莺张了张口,始终说不出来,她才当上侧妃一天,要是现在说了,等王爷醒了传入耳中,后果会怎么样?她不敢想,王爷虽然说喜欢着她,但她清楚,王爷最讨厌欺瞒之人,尤其把他当傻子耍。
“我愿意为王爷,放,血,做药引。”最后几个字崔莺莺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目光毒辣无比。
她发誓一定要弄死这个贱人,要她不得好死。
元佩佩才不管这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要放多少血她说了算。
“既然如此,现在就开始吧。”
说是迟那时快,元佩佩手腕一转,一道寒芒闪过,崔莺莺吃痛,就见手腕上被开出了一道口子,咕咕的鲜血流出。
尖叫一声身子一软,王嬷嬷见状立马扶住,目光骤然一凌,“姑娘好狠的心。”
元佩佩悠哉的拿了一个杯子接住鲜血,“嬷嬷有所不知,在毫无防备下,这痛楚才能减到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