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破军正在喝着汤,闻言一呛,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刚刚过来去打饭的张文瓘也近前来了,听得高季辅的话也是笑了,放下餐盘直笑道:“贤才大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高舍人何故还要相问呢?”。
高季辅一怔,看了看打趣好笑的张文瓘,又看了看哭笑不得的李破军,也是一惊,噌的起身道:“原来是殿下手笔,臣钦佩之至啊”。
看着一惊一乍的高季辅,李破军也是好笑,今天一下午高季辅可是惊了好几回啊,动不动就是脸色涨红的一脸兴奋,这心理承受能力着实有些低啊。
“没甚么了不起的,季辅坐下说话”。李破军伸出手压了压无奈笑道,而后又是说道:“季辅认为此盐法可行?”。
“可行,当然可行,臣相信,不说空前绝后,但至少一二百年之内,此盐法可为上上之法”。高季辅一脸严肃的鼓吹这盐法,眼神灼灼的看向李破军,看样子是被李破军圈粉了。
“那季辅可愿助我推行盐法?”李破军又是挑眉问道。反正高季辅在贞观时期也没出头,倒不如自己提前将其发掘出来,
高季辅一怔,继而直拜道:“臣愿竭尽全力,肝脑涂地,相助殿下”。
李破军闻言眼睛一凝,张文瓘眼中也是露出精光,似是惊异,又似的防备。高季辅这竟是直接相投了!只说是相助殿下,没说相助殿下推行盐法,那说明只要李破军做什么事,高季辅都是相助的啊,这是表示站队了啊。
李破军心中自是大喜,虽然他对这个拉帮结派不感冒,但是有人支持他,岂不美哉。
“中书舍人可是正五品上的,此番推行盐法设置盐铁使,亦不过是正五品,另有盐铁副使二人,是为从五品上,季辅若是来助我,可就是降职了哦”。李破军挑着眉头笑道。
高季辅闻言脸色一正,“纵无官无品,臣亦愿往”。
李破军闻言大笑,擦了擦嘴起身拍着高季辅肩膀笑道:“好,甚好,有季辅相助,如鱼得水啊。我晚间就去向圣人请命,调你过来担任盐铁副使。不知季辅在中书省可有实务需要交接?”
高季辅摇摇头直道:“臣只是挂职,离京三年,未有事务了”。
“甚好,走,先进城安歇一日,明日早间你来东宫,认识认识另一位同僚”。李破军与高季辅一同进城,而后各自分开了。
渤海高氏家大业大,高季辅也是朝廷高官,在京城自是有房屋了,家人已经先行回家了,自回了新昌坊外的高府了。
翌日一早,李破军醒来洗漱完毕,便是吩咐道:“传户部刘仁轨速来光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