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季红奴走了进来,似乎是刚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冒着热气,秀美的脸庞白里透着红润,秋水般的美眸中雾气弥蒙,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水珠,实在美丽极了。
哇!这小妮子真是越发诱人了。李奇还楞了下,随即双手一张,泪眼汪汪道:“红奴快点过来,让大哥抱抱。夫人刚才又欺负我了。”
秦夫人一翻白眼,轻哼一声。道:“红奴,别理他,坐我这边来。”
季红奴掩唇咯咯笑道:“大哥,夫人可欺负不了你。”说着她仰着脑袋想了会,自言自语道:“好像我还从未见过大哥被人欺负过。”
秦夫人噗嗤一笑,道:“红奴说的在理。”
李奇脸一沉,道:“红奴,你这是什么话。大哥前几日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夫人惊讶的瞧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就你那伤也能算是重伤?况且你捞回了不少。
季红奴忙道:“对了,大哥,你该换药了。”
李奇错愕道:“你不是说今日敷完就不用了吗?而且我的手也已经好了。”说着他又扬了扬右手。经过数日的安心休养,他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基于安全起见。他还没有恢复练习。
“是哦,大哥的伤已经好了。”季红奴脸露欣喜之色,李奇好,她比谁都要开心一些,又道:“那大哥,我就帮你把药取下来吧。”
秦夫人忽然道:“你们回房去换吧。”
李奇呵呵道:“对对对。夫人提醒的对,我这洁白如玉的身子岂容他人随意鉴赏。”
秦夫人一听,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季红奴是拼命的忍住笑意,走过去准备帮李奇穿鞋。李奇赶紧自己把鞋穿好,这妮子照顾真是无微不至呀。搂着她的细腰,笑道:“这等肮脏的事。怎敢劳烦我的红奴亲自动手。走,咱夫妻双双把家还。”说着他还略带挑衅的瞧了眼秦夫人,好似在说,羡慕不?
季红奴听得满脸羞红,低着头和秦夫人说了一声,便随着李奇朝着外面走去。
待二人出去后,秦夫人才放下书,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嘀咕道:“胆小鬼一个,若是七娘在这,你还敢这般说,那我可就服你了。”
其实李奇在这,她还感觉挺温馨的,像一个家,突然少李奇这个“长舌妇”,她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不禁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眼中流露出思念的目光。
李奇房里自然也有一个管子炉,二人坐在炉边,季红奴将李奇手臂上的草药给取了下来,又帮他洗了洗,见淤青已经完全笑了,开心的笑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李奇随意挥动了几下手臂,目光却瞥向季红奴那越发可观的胸前,添了下干燥的嘴唇,道:“这个恐怕还得做一个康复---性训练,方能完全痊愈。”
季红奴一双美目扑闪了几下,好奇道:“什么叫做康复性训练?”
她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忽然在腰间慢慢摸索了起来,她浑身一颤,脸红如血,羞涩的把头埋进了那高耸的胸脯之间。李奇到季红奴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如食了春药一般,腹部立刻燃起一团邪火,大手一滑,便窜进了衣裳里,轻轻抚摸着光滑肌肤,又腰间顺着光滑的背脊缓缓上移。
季红奴嘤咛一声,一头栽进李奇的怀里。
李奇在她耳边邪笑道:“这就是康复---性训练,你觉得大哥的手比之往昔,可有退步。”
季红奴娇羞道:“大哥真是坏死了---啊#”她的一声娇呼,却是李奇那火热且又灵动的双手,已经缓缓移上她胸前那两颗粉红的蓓蕾,轻轻抚摸起来。
**丰盈,如牛奶般的顺滑,让人爱不释手。李奇下面早已经是一柱擎天,忽然道:“训练得配上良药才能事半功倍呀。”
良药?季红奴刚张开嘴,就被一张火热的双唇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的樱唇上。
季红奴早已对李奇死心塌地,而且初吻也早已被他夺去,身子一软,紧闭双眼,柔软的小唇便任其索龋
李奇仿佛在品尝着世上最美味佳肴,清甜可口,幽兰芳香,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双手习惯性的向那两块臀瓣摸去。
“大哥,不要。”季红奴一声娇喘,双眼聚满水雾的望着李奇。
这一声倒是惊醒了李奇,若是本着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的原则,李奇自当继续下去,但是他心中本就对季红奴存有愧疚,转而一笑,双手回到那挺拔的**上,轻轻捏了下那两颗蓓蕾,惹得季红奴又是嘤咛一声,却又是娇艳妩媚,春意无限。李奇很是无耻道:“傻丫头,大哥只是想试试手指的灵敏度,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大赛之前,大哥是要禁欲一个月的。”心里却很是骄傲,坐在柳下惠腿上的肯定是一个丑女,我tm才是正宗的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