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还在叶家的时候，叶初看不惯她的一切，就会当着她的面，将一切都给毁掉。

叶棠如今回想起来，漆黑的眼眸里只有麻木和冷漠，丝毫勾不起任何痛苦不堪的回忆。

苏止给的温暖，和爷爷给的温暖不同，但是，他们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她的家人。

那北冥渊，是什么呢？

叶棠探究的看着北冥渊，似乎是想找出一个答案来。

难道，像是叶倾城所说的那样，成为恋人吗？

这个答案一出来，叶棠便否决了。

从小到大，残酷的叶家教会她一个道理。

不能有任何的软肋，不然，她会死的很惨。

“棠儿这般看着我干什么？”北冥渊轻缓的出声，虽是疑问，可他明显的从叶棠的眼睛里看到了审视。

这还是第一次，她用审视的眼神来看他。

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

叶棠收了视线，淡然自若的穿上鞋走出房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刚才……的确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叶棠走了几步，倏然回头，她盯着北冥渊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北冥渊，你有软肋吗？”

北冥渊一怔。

软肋么。

北冥渊的眼眸柔和了下来，“自然是有的。”

叶棠听了，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淡淡的说道：“有软肋，死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