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意和生命的结局是悲剧，你还会做出和当初同样的选择吗……</p>

“莫姑娘心性坚定，这些因果线不会影响她的判断。</p>

最主要的是，见面的第一次，我偷偷看了莫姑娘的记忆之初，是混沌之地。</p>

所以我才敢送她这个礼物，也算是有缘吧。”</p>

“你的意思是，莫姑娘是……唔唔唔”</p>

黑鹰的嘴里塞进一把红色的果实，无法动弹，只好先将甘甜的蛇莓咽入肚中。</p>

“莺莺前辈，失礼了。听说您喜欢吃蛇莓，这是四小只早上去山外采摘的，您多吃点。”</p>

莫知春端着一盘红彤彤的圆球小果递到桌上，拿着手帕擦掉裴秋白掌心沾染的果汁。</p>

“在下失礼了，前辈勿怪。只是姐姐身份特殊，还请前辈不要随意说出去。”</p>

裴秋白双手微微作揖，对着黑鹰警惕的眼神不慌不忙地回视。</p>

“是我们的错，忘了这个。”</p>

花花伸手，手指轻轻捏着黑鹰的耳朵，示意隔墙有耳。</p>

莫知春看着两人的亲密动作，死去的少女心又复活了。</p>

炸毛的黑衣少年被风流倜傥的红衣男子捏着耳朵，软声细语，黑衣少年的耳朵都红了。</p>

你俩有点暧昧了，但是好养眼啊，好看，爱看，多来点。</p>

“咳咳咳。莫姑娘，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p>

花花对外界事物感知异常敏感，抬头对上两道炙热的目光，一道透露着扭曲的兴奋，整个脸上都写着“开心”。</p>

另一道就不这么友好了，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伤人害理的事情。那微乎其微的第六感让自己开口说话。</p>

“啊，没有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p>

莫知春腕骨上的狐狸顺着皮肤爬上脖颈，正好暴露在花花和黑鹰眼前。</p>

“你们结契了？”</p>

“对啊，等到他们都能化形了，前辈们别忘了参加我们的结契典礼。”</p>

莫知春抓着裴秋白的手摇晃，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跑到这方面来。</p>

莺莺和花花对视，明白了裴公子怪异眼神的由来，异常不解，但也只能接受，吃醋嘛，可以理解。</p>

“那行，到时候我给你们准备份大礼，我们去找四小只玩了。”</p>

红衣男子左手扯着黑衣男子的手腕，右手抱着桌上的果盘，奔向门外。</p>

“莫姑娘，你和裴公子好事将近吗？”</p>

麋鹿姑娘姗姗来迟，插不进去大家的话题，躲到一旁来寻陆萍。</p>

“你们怎么知道，刚刚花花前辈也来问，我们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p>

“我这有从人界淘来的铜镜，你自己看看吧。”</p>

麋鹿姑娘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喉结位置，从檀木中抽出铜镜递给莫知春，一旁的裴秋白端着手里的果盘跑到主桌上。</p>

“紫色的狐狸？”</p>

莫知春看着脖子上被尾巴遮挡的狐狸，只露出半张狐狸脸，慵懒餍足的眼神睥睨天下。</p>

狐狸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似是反应过来，悄悄闭眼，灰溜溜地移动，下了莫知春的脖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