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瞳无奈摇头，同姜晚晚道：“收徒一事，小师弟根本就不知道，你别冤枉他了，我先去见见师尊。”

姜晚晚嘟着嘴点了点头，小师弟是真能耐，一句话都没解释师姐就信他，他是如何做到的？

明明他就是个大魔头，杀人不眨眼，师姐还愿意和他在一起，怎么她想求得师尊的原谅就这么难……

要不，她找小师弟请教请教？

司瞳见姜晚晚没再说沈陌尘便准备去往主殿，但听姜晚晚的话，她基本能确定那位新弟子应该是画皮妖没错了。

大反派收集的周边，如今变成了谢书砚的徒弟，还真是令她意想不到。

而她之前就好奇这画皮妖究竟有多像她，今日终于能见上一见了。

她看向沈陌尘，笑着说：“这位新来的师弟，应该是你如梦台里的那位画皮妖，你们也算是熟人了，一起去见见吧。”

沈陌尘：“……”

沈陌尘：“不熟，一点都不熟，他是男子，我只是想你的时候，去看了他两眼，话都没说……”

司瞳眼底藏笑，她自然知道他不是断袖，就是想逗逗他。

见司瞳和沈陌尘去了主殿，木瑾年皱了皱眉。

他本是憋了一肚的话想和司瞳说，如今见沈陌尘在她身边，只能换个时间再和她说了。

——

主殿。

司瞳来时，谢书砚正坐在茶案前，对面坐着的男子身穿天衡宗弟子服饰，容貌竟真与她有八分相似。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看到了她自己。

她看向沈陌尘，见他同自己眨了下眼，便知此人就是画皮妖。

他与她如此之像，若在仿上她的动作语态，只怕相熟之人也很难分辨。

这才是顶级替身，她现在已经为姜晚晚捏了一把汗。

谢书砚见司瞳来了，不禁冷眉一皱，因为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合欢宗服饰。

正如她所言，她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摆脱了人族公主的身份，变为了合欢宗的小师叔。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不再是人族，她可以靠着修炼突破增加寿元了。

只是她如今的身份，怕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喊他师尊了。

至于他为何新收了徒弟，是因为他们太像了。

那日收徒大典上，他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年，便鬼事神差般的收了徒。

他只是想留个像她的人在身边。

“子衿，你先下去吧。”

“是，师尊。”

男子行礼告退，同时也震惊于来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