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知结界里谢书砚和司瞳说了什么,但看到司瞳吐血倒下,他只觉得胸口闷痛的厉害。
谢书砚究竟有多狠多无情,才能三鞭子将人打成这样。
他难道不知道司瞳的本命受损,剑身裂开细纹了么!
谢书砚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握住司瞳纤细的手腕,探上她的脉搏。
片刻后,一双好看的冷眉越皱越紧。
司瞳的身体状况只能用糟糕两个字形容,若非把脉得知,根本一点看不出来。
他取了枚丹药放入司瞳的口中,但本命剑受损,并非只靠丹药就能恢复的,而且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再用剑了。
沈陌尘抱着司瞳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若是再多用一分力,这副轻飘飘的身体便能轻易碎掉。
沈陌尘的一双凤眸中蕴藏着怒火,就算司瞳去青楼了又如何。
昨夜和他在一起的一直是自己,谢书砚怎么不干脆连他一块打了。
“师尊对自己的徒弟下手可真狠,昨夜弟子也在青楼,一直和二师兄在一起,师尊是不是应该连弟子一起打。”
此话一出,谢书砚几人皆愣了一下。
姜晚晚连忙拉了拉沈陌尘的衣袖,“小师弟,你怎么能这么和师尊说话,师尊也是气急才下手重了些……”
沈陌尘轻笑了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一旁的木瑾年用眼神制止。
谢书砚手掌紧握,他们昨夜一直在一起?
但司瞳可不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他们之中究竟谁在撒谎。
“昨晚,你们三人究竟去青楼做什么了!”谢书砚嗓音低沉,如寒霜的眼神扫过沈陌尘和木瑾年。
他们真是他的好徒弟,一个个都学会欺师了!
木瑾年怕沈陌尘再乱语,抢先道:“回师尊,昨夜在青楼,我们和炼器宗宗主的小徒弟喝酒来着。”
“除了喝一夜的酒,我们什么都没做,弟子可以对天道起誓,所以弟子也认为师尊对二师弟下手重了些。”
谢书砚听后,紧握的手指微微发颤。
“只是喝酒,可你的师弟却告诉为师,他累了一夜,身体虚浮的很。”
木瑾年:“……”
沈陌尘:“……”
姜晚晚:“……”
木瑾年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简直不敢信司瞳会这么回答谢书砚。
这醉酒的只怕不是大反派,而且她自己吧!
沈陌尘微睁的一双眸子,实在想不通司瞳为何要这么说。
他不是喜欢谢书砚吗?却暗示谢书砚他和别人颠鸾倒凤一整夜?
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为何要说谎骗谢书砚?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