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杀人的不是你们,为师相信,但流言不信,为师问你,昨夜你们去了哪,有无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此话一出,司瞳和木瑾年同时皱眉,沈陌尘的表情中也透出一抹担忧。
天衡宗门规戒律,门内弟子戒骄奢淫逸,犯戒弟子,当处三十戒棍惩罚。
可如果不说去了青楼,便无人能向世人证明杀人者不是他们。
司瞳见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硬着头皮道:“证人便是醉梦楼的女老板。”
“弟子一整夜都在青楼,陪弟子的那些公子和姑娘都能证明。”
“而且,这件事与大师兄无关,是我硬要他陪我去的,他什么都没做,那些姑娘和公子都是我叫的,也只伺候了我一个人。”
话落,空气骤然变冷,如冷风过境,又如暴雪降临。
沈陌尘皱着眉,早在方才他就该知道司瞳是想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他就这么护着木瑾年,还真是情深义重,感人肺腑。
和自己就是作戏演戏。
木瑾年听了司瞳话,眼眸颤动,当即跪在谢书砚面前道:“禀师尊,事情不是二师弟说的这样,是弟子……”
“大师兄莫要替我揽罪了,本就是我缠着大师兄陪我去的青楼,我既然敢去就敢承认,也不怕被惩罚。”
司瞳打断木瑾年的话,明明能一个人受罚的事,没必要把两个人都牵扯进来,她真是白交代他了。
“咔嚓!”一声。
谢书砚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掉的茶杯瞬间化为齑粉,随风散去。
见此,司瞳心里打了寒颤。
只见谢书砚紧握着拳,眼里是愤怒,生气,失望,以及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他从座位上站起,手中也多出了一条泛着灵力波动的鞭子,冷冽的嗓音下压着翻腾的怒火。
“混账!跪下!”
司瞳:“……”
要罚就罚,又让她跪。
司瞳跪了下来,姜晚晚见状欲上前开口求情,她从未见过师尊如此动怒,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师兄受罚。
只是还没走到谢书砚面前,就被谢书砚挥手布下的一道透明结界隔离在外。
看到结界,沈陌尘几人都愣了一下,
结界之外他们只能看到结界内的画面,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姜晚晚把木瑾年拉了起来,焦急道:“大师兄,怎么办,师尊布下结界,该不会是想打死二师兄吧?!”
木瑾年有些心慌,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