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龙应声道:“明白,那女人早就该死了。”</p>
我微微颔首,接着说:“还有,让兄弟们别太张扬了,在半山别墅区这么搞可以,但是注意分寸。”</p>
孙小龙连忙点头:“是是是,我会叮嘱他们注意分寸的。”</p>
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孙小龙赶忙兴冲冲的走过来,陪着小心问道:“督帅,咱们不是说好了去看热闹吗?”</p>
我嘿嘿坏笑着,坐了下来。伸出脚,孙小龙赶忙蹲下身子给我穿上了袜子,随后试探着问:“督帅您在等什么?”</p>
正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明亮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打破了屋内原本沉闷的氛围,光线在空气中跳跃、穿梭,尘埃在光影中闪烁浮动,为这冷峻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气。薛丽娜身姿轻盈地走了进来,她迈着小碎步,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似踏在无声的韵律上。走到屋内中央,她恭敬地停下,微微屈膝行礼,女仆装的裙摆随之轻轻摆动,勾勒出优美的弧线。</p>
孙小龙看到薛丽娜进来,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别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身体也微微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有些拘谨。别看孙小龙这个家伙残忍,其实也就是个半大小子。比我家新宇也大不了太多,看到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自然显得有点慌。</p>
我向薛丽娜微微点头示意,她便缓缓走上前,将手中的银色托盘稳稳地放在桌上。托盘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更衬得上面的《赵都日报》格外引人注目。</p>
孙小龙的目光被报纸吸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昨...昨夜,我燕赵省,赵都市现大逆案,有大族竟行大逆不道之事,于安省主家宴之上妄图谋害,幸得主公洪福齐天,有惊无险。据悉,主犯乃安省主正妻王雅芝之家族,以及与之勾结之宋氏家族,此等恶行实乃天理难容,安省主已下令严惩不贷……”他读得有些磕磕绊绊,遇到一些复杂的字词还会停顿一下,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p>
看着孙小龙那费劲的模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一只手撑着额头,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脸上满是对他没文化的无奈。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孙小龙,眼神中既有对他的不满,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别念了,读得费劲,直接看照片吧。”我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p>
孙小龙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迷茫,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他挠了挠头,放下报纸,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p>
他的眼睛刚一触及照片,瞬间瞪得极大,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原本迷茫的神情瞬间被震惊和兴奋所取代。只见他的鼻翼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也不自觉地颤抖着。“督帅,这……这也太……”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最后才讷讷的说:“那...那安长河..岂不是就变成太监了?”</p>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照片,只见照片中安长河穿着的那套雪白的西装,已经被下腹部的嫣红渲染的触目惊心。“行了,我就不去了。你替我跑一趟吧。务必亲自盯着他们两口子看清楚,你也要解释明白,告诉郑彩霞命她保住了。但总有蠢猪会付出代价。”我平静地说道。</p>
孙小龙连忙点头,双手紧紧地握着照片,仿佛生怕它会飞走似的。“是,督帅!我一定按着那个蠢女人的脑袋看清楚!”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看郑彩霞那个蠢女人精彩的表情了。</p>
我摆摆手打发了孙小龙,然后再次望向窗外,阳光洒在身上,却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还记得我刚镇压身毒国阿吉特辛格叛乱的时候,燕赵省宋家和王家的效忠信就已经摆在了我的桌面上。现在这两家已经顺利逃到了,宋省边境了。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而他们立了什么大功,我可要好好宣传一下。</p>
也省得那群蠢货‘民贼‘,觉得我这只老虎打盹就可以恣意妄为。更要让他们明白,自己和我的区别,只要我点点头,他们就比死还难受。</p>
至于知识分子,我的天啊,该怎么说呢?他们既贪婪,又目光短浅。可总是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他们有自己擅长的领域,那自然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存在。可他们又爱对着自己不懂的地方夸夸其谈,前些日子不就有经济学家给我说什么,不应该把资源过度集中在庐州,要结合各地情况有条不紊的推进工业恢复吗?</p>
要不是我知道那个钱正直,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傻瓜,这就是我砍他脑袋的罪过。不把资源集中在我的核心地盘,集中给谁?各地世家大族吗?安长河的例子还不够刺激吗?</p>
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一群喂不熟的东西。罢了,罢了,反正也离不开,更不可能送给别人,索性就把他们的聒噪当鸟叫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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