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过么?这条路有多难走?我们带着德云社的光环拍戏演电影,红了说我们靠师父的人脉,砸了说我们实力不够不是演戏那块料。”孟孟和大林对靠在墙上,此情此景特别想点根烟抽两口。两条路,怎么走都是一场豪赌,替他愁的慌。</p>
“嗨,总得有人尝试尝试,我闯出来了师兄弟们想尝试这条路就方便了。砸了也能提供经验。况且我确实喜欢拍戏。”大林看上去比孟孟还要淡然。“陶阳原本志在京剧,我爸也能全力支持他。”</p>
孟孟想一想也是像他说的一样,干哪行都不容易。“相声剧拍戏能和电视剧拍戏一样么。不过闯一闯也好。拼吧,在哪一行都得拼,说相声师父也帮不上太多,反而压力大。过年有空和小崽儿一起上家里喝一顿去,等拍戏忙起来就没时间了。”</p>
“我还能跑了你们?封箱之后肯定去。我都有日子没看见俩孩子了,说实话还有点想了呢。就跟我亲儿子亲姑娘一样的。”</p>
“今天不行,今天闹的太晚,哪天给领过来。走吧,陶阳都得等着急了。”</p>
孟孟推了推大林往客厅走,看着大林的背影有些感慨。掐着手指头算年龄。</p>
96年、06年、16年,17年20,17年21,哎呀,也就20多岁。在一般人家20多岁还是个孩子呢,都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入了相声行,虽说有师父帮着遮风挡雨,却也要独当一面了。</p>
孟孟坐回九良身边,九良摁了摁一把孟孟的腰,“又感慨啥呢?”</p>
“你说不干咱这行,20多岁能干嘛呢?”</p>
“无业游民呗,咱要不说相声了不都无业游民么。”</p>
“确实。他们说咱师父最大的贡献是开了德云社把咱这帮社会闲散人员聚在一起了。说的跟咱德云社是监狱预备役一样。”</p>
“诶诶诶,两口子唠啥悄悄话呢,回去再唠呗,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不唠一会儿。”饼哥给孟孟抓了一把瓜子,然后跟其他人控诉,“小孟儿可缺德了,她告诉我把俩孩子带来了,我和老四紧赶慢赶跑回来,结果孩子呢?啊?孟糖?孩子呢?”</p>
“我俩这不还是个孩子么。”孟孟九良俩学着宝宝的模样,智商不太高的样子“饼舅舅~我要红包~舅舅舅舅~”</p>
饼哥打了一下孟孟伸出来的手,“给你个六红包。不给你嘴巴子不错了,还红包呢,你俩可没安锦安宥可爱。”孟孟撇了撇嘴,有了孩子妹妹不重要了。饼哥看辫儿哥九郎跟没事人似的丝毫不像参加比赛的样子“你们俩不参加《喜剧人么》?这怎么还这么闲没准备作品呢?我记得去年这时候大林正忙呢? ”</p>
九郎拍拍辫儿哥的腿“这不小祖宗脚崴骨折了么,让补位。得六七月份,能好利索了。”</p>
“你那个脚能动弹不啊,大夫怎么说的啊?不是我说你,走道儿怎么不加点小心呢?”</p>
辫儿哥给饼哥动了动脚趾头“就这么动弹。迈门槛踩石头上了,不是走路的时候。不敢使劲呢。摔完才惨呢,脚背直接撅过去了。”</p>
“一会儿给你炖…我去买块牛骨头吧。”孟孟刚要说炖骨头,想起他不吃猪肉,拿着包要去菜市场。被辫儿哥拉着坐回去。“我姐天天炖,要喝吐了。补钙也得休息两天。我这不太平,姐找了个人看了看,请了师傅要给我们刺符纹身保佑平安呢。你们也纹一个呗。”</p>
孟孟抱着胳膊缩到九良怀里摇头晃脑龇牙咧嘴“我怕疼。还没纹呢就觉着疼了。”</p>
“瞧你那出息。九良纹一个。”</p>
孟孟一个起坐拍手“行行行,宝贝儿纹一个,保平安的。”</p>
九良推了下孟孟的头“你把我豁出去了是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