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能。但可以获得其他能力。”

沐雪欣喜问：“是什么？”

“未激活不知道，你跟他睡一晚就知道了。”

“那算了。”

萧然那边好歹有个取暖理由，她跟朱锦睡算怎么回事。

这时朱瑞说：“这事不牢陛下费心，陛下专心清修就行。”

朱锦笑笑，完全看不出不悦。

他走后，朱瑞问沐雪：“够用为何至今还睡一屋？”

沐雪硬着头皮道：“一个人寂寞。”

“也对，该给你找个贴身丫鬟。”

“别！我是国师的徒弟，带个丫鬟在这里多不合适。”

“跟质子同床共枕就合适了。”

“他还校”

“过年也弱冠了。”

哎呀。沐雪把烦恼写了一脸。

朱瑞呵呵笑道：“为兄懂。”

“您懂什么？”

“青春年少，难免日久生情。”

果然，你不懂我的心。

“我只是把他当弟弟看。”

“弟弟……哈哈……”

沐雪感觉这位依旧在往那方面想。

朱瑞：“说起来，雪儿过年也十六了，该是找婆家的年纪。”

沐雪悚然，疯狂摇头：“我跟国师修炼，不嫁人。”

“你这算什么修炼，再说道士又不妨碍嫁人。”

为了尽早结束这个危险话题，沐雪道：“提到师父，周宇、王霄的死这么蹊跷，要不等师父出关，请他给看看。”

朱瑞摆手：“国师每月观星次数有限，岂能浪费在这种事上。再说，连这点小事都要靠国师，要刑部那些人干什么。”

沐雪暗暗惊讶，原著中可没写国师有这短板。但这倒是解释为何有神棍国师在，还会有未知的人祸发生。

朱瑞公务繁忙没时间等结果，让莫微替他盯着案件进展，自己先回去了。

沐雪要送朱瑞出瞻星观，却见萧然、香蓉在问讯院外等她。

朱瑞驻足，瞧了萧然一眼。

萧然低眉顺眼的垂首，轻道：“王爷。”

气氛有些微妙，沐雪不知朱瑞在用何种心态审视萧然，没敢吭声。

一个呼吸后，朱瑞收回视线，道：“行了，你们都不用送了。”

这是对沐雪、莫微说。

沐雪自认跟不上他豪迈的步伐，原地目送。

朱瑞和随从的身影消失在小径拐角后，莫微也向沐雪告辞，回问讯室去当他的监工。

沐雪这才有机会和萧然他们说话。

香蓉率先问：“小姐你去哪了？”

结束问讯他们就出来了，没见到她，也没人见她出来，就在门口等。

沐雪：“王爷把我叫到隔壁旁听。”

香蓉：“……”

萧然对此不觉意外。

香蓉尴尬问：“那奴婢说的您都听到了。”

沐雪诚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