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者忽然阴恻恻地笑了出来，他问司玄：“对了，你想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p>

司玄猛然攥紧了殷灵的手，像是想起了可怕的回忆。</p>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你闭嘴，你闭嘴！”</p>

说着，司玄陡然释放出骨鞭刺向老者的面部。</p>

老者无所畏惧，正面迎上司玄的攻击。</p>

他冷笑着说：“兄长，是你，是你杀死自己的亲生母亲，并吃光了她所有的血肉！”</p>

“你住口！”</p>

司玄发出凄厉的怒吼，疯了似的挥舞着骨鞭，试图堵住老者喋喋不休的嘴。</p>

“哈哈哈哈，恼羞成怒了是吗？”老者继续说道，“如果父亲是妖兽，你也是不折不扣的怪物！”</p>

“是，我不应该认你为兄长，因为父亲厌恶你，恨不能杀了你给你的母亲偿命！”</p>

老者笑容张狂，问殷灵：“你不是正道吗，为什么会养一只怪物在身边？你应该封印他，如同封印我的父亲一般。”</p>

听着老者的话，又联想到自己经常失控的行为，司玄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崩溃。</p>

他握着殷灵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和支撑。</p>

“灵灵，我不是怪物......”</p>

殷灵回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对，你不是怪物。”</p>

“哈哈哈哈！”老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生吃了自己的母亲，也杀了许多人，有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p>

“双标，殷灵，你们名门正道竟然也如此双标？”</p>

殷灵语气平静地说：“至少在我遇见他之后，他没有杀过人。”</p>

司玄眼睛酸涩，默默低下了头。</p>

其实他心里清楚，不是他没有杀人，而且每次想要杀人的时候都被灵灵阻止了......</p>

司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他真的吃了自己的母亲？</p>

他是怪物，是个极易失控的怪物......</p>

感受到司玄低落的情绪，殷灵反握住他的手。</p>

“司玄，我再说一次，你不是怪物。”</p>

见挑拨不动二人的关系，老者冷哼了一声。</p>

“殷灵，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认同他的做法，因为你和他是一类人。”</p>

殷灵心生不悦：“你废话真多。”</p>

话音未落，她控制朱雀剑向老者刺了过去。</p>

老者镇定自若：“没用的，这是在我制造的幻境里，而我只是一缕怨念，你杀不了我的。”</p>

“因为这里充满了怨念，哈哈！”</p>

说完，他摇身一变，陡然幻化成一头蛟龙，咆哮着向殷灵与司玄猛扑而去。</p>

殷灵召回赤翎朱雀，带着炙热的火焰斩向蛟龙的首级。</p>

蛟龙遭遇烈火，身躯瞬间融化，却又在眨眼间重新凝聚，犹如不死之身。</p>

他张开血盆大口，再次向殷灵袭来。</p>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跟着颤动，阴风四起，令人胆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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