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摇了摇头：“不用去，他有辨别是非的能力。”</p>

是，他足够聪明，能够辨别是非，就看他会不会......包庇姜妍妍！</p>

警局，审讯室外，穆霆琛端坐在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垂首，看似身形放松，脸上却带着严峻。</p>

陈晗姗姗来迟，在穆霆琛身边站定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但是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端庄：“抱歉，有点堵车，我来迟了。温言没事吧？”</p>

穆霆琛没抬眼看她：“没事，流产而已。”</p>

流产......而已？！</p>

陈晗一时间有些搞不懂他说的是不是反话，同时也很震惊：“流产？她怀孕了吗？实在抱歉......是我家司机的责任，要私了还是怎样，你说吧。”</p>

穆霆琛这才抬头看着她：“你确定，当时开车的是司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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