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回头看着她。</p>

小龙女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不安，但她依然提起了声音，毅然决然：“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放龙哥哥，我对你道个歉。”</p>

潇湘眼神一凝。</p>

九尾狐抄着手，看向了小龙女，像是早就知道，小龙女会说出这句话了。</p>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悠然自在，跟江仲离几乎一个样。</p>

而小龙女吸了口气，大声说道：“不光是为了你愿意为放龙哥哥，忍辱负重，做的这一切，还为了......你这一走，是舍弃自己，成全放龙哥哥！我们对你不起，绝对不会忘了你！”</p>

我心里猛然一震。</p>

走......</p>

可潇湘的神色，十分坦然，看向了我，点了点头：“足够了。”</p>

“天河落地的时间......”</p>

江仲离并不情愿，可还是开了口：“国君，马上就要到了。”</p>

隐约，东方已经渲染出来了那一片黛青。</p>

心里一阵一阵的锐痛。</p>

我还有很多话想跟潇湘说，还有很多事情，没跟她一起做。</p>

她在化作精魄，仅剩逆鳞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她只有一个愿望，让我，娶她。</p>

我答应了，我明明答应了。</p>

我素来一诺千金，可唯独对她，背信弃义。</p>

我对她不起。</p>

可是——已经走到了这里，我不打算回头，也回不了头了。</p>

血色龙气仍然卷了起来，摧枯拉朽，周围的神气，全部被荡涤干净。</p>

无祁终于提起了声音：“你是不是忘了，白潇湘到底为你做了什么？要不是她——你早就进虚无宫了！她跟广泽一起为你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就要她为你牺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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