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人生理想是什么吗？”</p>

给温暖倒了杯芬芳扑鼻的玫瑰花茶，又示意她敞开了吃。</p>

陆云歌开口问道。</p>

好像记得陆之跃说过，她居无定所满世界乱飞，可能今天在冰岛看极光，再过几天就跑去非洲大草原拍大象了。</p>

温暖开口道：“摄影？”</p>

“回答正确！”</p>

陆云歌打了个响指，神情满意的又问：“那你知道陆大壮的人生理想是什么吗？”</p>

“跑个题……”</p>

温暖笑着看向陆云歌，“他为什么叫大壮啊？”</p>

捻着一块驴打滚吃的慢条斯理，陆云歌笑，“他小时候瘦的麻杆儿似的，我老是笑他，说家里只有老沈一个男子汉，真要有什么事，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他。然后他就开始猛吃猛练，往壮男那个方向发展了……后来初中的时候他就开始抽条了，又高又壮，我就叫他大壮了。”</p>

在沈绥安办公桌上看到过陆之跃和陆云歌的合影。</p>

此刻再听陆云歌说起，温暖脑海里满满的画面感。</p>

由衷羡慕那种打打闹闹相依相伴的兄妹情，温暖笑道：“那你呢？他没给你取外号？”</p>

“有啊，他叫我二毛……”</p>

话一出口，顿觉不对。</p>

陆云歌眯着眼睛看向温暖，“姐单方面同意你叫他陆大壮，谁让他是咱家食物链底端的人呢？但你要是没大没小的叫我二毛，可别怪姐跟你翻脸。”</p>

叫陆大壮可以，叫陆二毛不行。</p>

嗯，果然女孩子连双标起来都这么可爱。</p>

“好……”</p>

温暖眉眼弯弯的点头，好奇追问，“你为什么叫二毛啊？还有大毛？”</p>

“有啊。”</p>

陆云歌点头，“别墅区有只三花猫，叫大毛。”</p>

温暖：……</p>

陆云歌给温暖添了茶，继续追问，“你还没说呢，你知不知道陆大壮的人生梦想？”</p>

温暖连连点头，“他说要做国内顶级的马术俱乐部。”</p>

“很好。”</p>

不知是在夸陆之跃的人生理想。</p>

还是在夸温暖对他们兄妹的了如指掌。</p>

陆云歌笑容满面的坐直身子，“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吗？”</p>

温暖怔住。</p>

理智告诉她，她不知道。</p>

可直觉回到了莫名其妙的昨天早晨。</p>

那个陆之跃夸她当初那个提议不错的瞬间。</p>

只看温暖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陆云歌堆起狐狸一样浮夸做作的笑容，“没错，大壮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他的想法很有可行性，所以，为了表示对你加入咱们这个大家庭的欢迎，也为了勉励你未来好好努力，姐姐来了！”</p>

？？？</p>

！！！</p>

温暖彻底呆住，“可我当初是开玩笑的啊！”</p>

“年轻人要有梦想！”</p>

这一刻的陆云歌像极了传销团队的领导，画起饼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马术师这个职业，是有花期的，更别说你还是个女生。你现在还年轻，还能拼的动，还有心力拼，等过几年你把各大奖项都收入囊中了，到时候，孤独求败是你，寂寞如雪还是你，多无趣啊，是吧？”</p>

“趁着年轻，咱们把眼光放远一点……等将来从世界马术冠军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办？是吧？得想想了……”</p>

“先不说你是帝大高材生，就说你之前在谢氏那三年的历练，也不能浪费了啊你说是吧？你来陆氏当职业经理人，有我和陆大壮鼎力支持你，你说说，你这后半辈子，是不是妥妥的了？”</p>

“姐走过的路，比你过过的桥都多，你好好想想，姐说的有没有道理？”</p>

温暖：……</p>

明明第一次见面，两人却像是已经认识了十好几年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