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得志的老匠人，我看他可怜，给了他一次机会，没想到收到惊喜。”</p>

李西来眼前一亮。“他人呢？能不能换成连发，威力降些也没关系。”</p>

总司令大喜。“李兄弟，他就在基地。”</p>

办公内陷入沉默，总司令此时脸上轻松不少，李西来的模样是志在必得，只要有所求，他就有回旋的余地。</p>

“你骗我！”</p>

“李兄弟，如果我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是吗？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李西来挺身，一步步走向总司令。</p>

“我所说句句都是实话，李兄弟，你只要等候片刻，我立马叫他来见，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约好时间。”</p>

“呵，这把金枪，内里机构磨损严重，开不得几发子弹，你没有让人修？”</p>

总司令闻言面色一白。</p>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p>

“没有！李兄弟，你只要等等，人就会到。”</p>

“那你去死吧！”</p>

“不，你不能杀……”</p>

枪声即响，屋外脚步阵阵，李西来看了眼手中金枪，不无失望地摇摇头，随手一扔，跃出窗外。</p>

眨眼过去十来天，李西来没有去找凌凌漆，情面不在，再相见没有任何意义。</p>

这天，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拉扯感袭来，李西来坐起，试着抵抗那感觉，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况下，拉扯感并未和他抗衡，反而隐没下去，李西来心下稍宽，那感觉隐而不发，只要他需要，便会立刻送他离开。</p>

今日，是一月期限到了的日子，李西来想要知道，那相悖的惩罚。此时他已顺利留在了国产凌凌漆的世界。</p>

半小时过去，李西来毫无所觉，他走到镜子前，里头的人没有丝毫变化。</p>

“寻真珠难道骗我？”李西来颇为疑惑，坐上床沿，李西来正打算休息片刻，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心底浮现，貌似是木桶漏水的声音，但宾馆内寂静一片，不可能有什么水声。</p>

再等半小时，那漏水声已经转变成小溪汩汩流水声，李西来此时并未感到什么致死的危机，只是心里好像在告诉他，他失去了某些东西，就像溪水一般，悄悄流走。</p>

抵挡着脑袋里令人心烦意乱的噪声，李西来不禁想到，难道所谓的相悖惩罚，就是这会逐渐加重的幻觉？可我怎么感觉，这像是警报？李西来复又走到镜子前，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面上神色微变。</p>

他前额的头发，不经意间白了两根，李西来可以发誓，一小时前，绝对没有这两根白毛。</p>

此刻再细细感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丝微不可觉的迟滞感，他好像，长大了一岁。</p>

如此李西来不敢再久留，连忙选择了回归，白芒浮现，那水声幻觉消弭无踪，李西来面色舒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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