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1989赛季的甲A联赛即将开始之际,首届富士通杯世界职业围棋锦标赛也在11月正式举办了。
中国的「小病仙」,此时才刚刚16岁的纪修文,继「中日围棋大赛」和「联合杯」相继问鼎后,再次以横扫天下之势,连克7位中日韩选手,最终于决赛再次击败了自己的老师聂卫平,不仅在一年内连夺三项围棋大赛冠军,也正式在老聂手上加冕了「棋仙」的头衔。
值得一提的是,一位中国记者在赛后向他问道:「此战之后,是否只有天局中的那位棋痴,才可胜你半子?」
这个问题实际上把纪修文拔高到了不属于人间的高度,因为书中的那位棋痴可是将自身化为棋子,这才能胜天半子,那岂不是变相把纪修文比作了天上的仙人?人间再无对手了?
纪修文仍旧穿着一件南北朝风格的大氅,闻言情绪并未有多少波动,一双仿佛包含宇宙的深邃童孔,语气平缓的说道:「世客如棋川作盘,三千横纵抵天关。君若弈天胜半子,我便胜天一子半。」
这番让世界围棋手都再也生不起与之对弈的神仙回答,使得纪修文的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一种不属于人间的光环。
很多棋手甚至心甘情愿地将他看做下凡的仙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毕竟凡人输给一位神仙,似乎就不显得那么不堪了。
很多人这时不知道,其实当初那句让人听后血脉喷张的「若世有神明,亦会胜他半子」,同样是从他口中说出。
据传正是因为这句话,才会让当初因为纪修文而对围棋开始感兴趣的秦剑灵感迸发,创作出了那本在亚洲名气不小的短篇「天局」,反正秦剑自己是这么说的。
然而纪修文在封圣之后,却险些就一命呜呼,真的归天了。
这时只要不是生活在深山老林的人都猜到了原因,除了那个正在席卷球,并且引发两大家族从互相泼脏水,开始向擦枪走火发展的「韩国XX」,不可能再有其它可能了。
纪修文这一病就在北戴河躺到了年底,一堆给老者当御医的药王、医圣、药圣、神医们,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才终于把这位国宝给抢救了回来。
没办法,围棋这项运动在世界范围,那自然上不了舞台中心。
但是在中华文化圈,特别是在中国,围棋这项运动在某些方面,甚至比足球都蕴含了更多特殊含义,重要性上绝不会逊色于足球。
所以纪修文这个病秧子,放在很多大老的眼里,绝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心里怕化了的国宝。
当然甲A联赛也是国人民,乃至世界球迷都在关注的焦点。
纪修文终于在北戴河康复时,甲A联赛已经打了七八场,就连12月开战的卡塔尔亚洲杯,这时都即将迎来半决赛了。
这时放眼一下世界,其实何止纪修文遭了一趟大罪,世界这两个月都被折腾的不轻,一些社会家族的成员,甚至开始封城了。
亚洲各国与其相比之下,倒没有糟糕到这个的地步,就连兔子都是外松内紧,虽然也在经历药物短缺和医疗紧张的困境,但出口额也随之涨了好几番,才两个月就外汇赚到手抽筋,这会当然不会像西方一样紧锁国门
所以尽管两大家族的伤亡过大,此刻正在互相借题发挥之外,亚洲在这个紧张的球局势下,反而显得一片安稳与平静。
当然日韩两国在舆论上绝对安稳不了,谁让这个病毒是以棒子命名,而汉城又是病毒的发源地,这会不被两大家族波及,又怎么可能呢。
这会毛熊正带着一群小弟,光明正大的威胁着南棒赔钱,其中跳得最欢的就是开始在三八线上沉兵的北棒了。
南
朝鲜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发现病毒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不大,原本还想着大捞一笔外汇的同时,趁机疯狂的吸引外资。
南棒在这种四面包围,随时会被各方祭天的紧张局势下,不要说什么招商引资了,这两个月甚至有大量外资出逃,其中不少还是往西边的兔子那走。
这两个月一直提心吊胆的棒子,当然不停在唱「爸爸去哪了」,可惜兔子不愿意认这条整容狗,白头鹰则亲自下场勒索更多保护费,直接把主意打到了那帮财阀身上。
而在另一边,脚盆鸡这会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别看社会家族觉得这玩意八成是白头鹰在幕后泄露,可问题是白头鹰知道这事跟自己无关啊!
此刻在白头鹰的眼里,最大的可能是脚盆鸡又一次搁那赌国运呢。
这个很容易分析,毛熊那边根本干不出这么细的活,他们也没查到与社会家族有关联,况且那边也被搞得焦头烂额,应该不会干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也八百的事情。
这让鹰酱不得不把目光看向了脚盆鸡,这两个月也确实有不少都疑点指向了这条恶犬。
什么,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兔子?
哈哈哈,白头鹰觉得与其怀疑兔子,还不如怀疑一下尹朗呢。
兔子要是有这个本事,就不至于在前面加个「穷」字了。
这可不是穷兔子能玩得起的东西,再说以兔子的能力,也绝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所以白宫的行动很快,虽然还没找到那条恶犬赌国运的铁证,但考虑到对方自八十年代以来的种种尾大不掉,这个锅也只能让友谊地久天长的日韩两家一块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