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二房的人,收到陶青碧的书信,陶永能自是有些不悦,对平三顺说:“这个孩子放出去,就野了,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和家里人商量。”
平三顺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现在心里面烦,陶永成又生病了,而且这一次病得有些重。
她很是平和的道:“前一次,程儿回来的时候,和家里提过去都城的事情,他有些挂念梓儿,你当时还夸赞他很有长兄风范。
他这一次出门,我们不应该觉得意外。”
陶作梁夫妻也没有想过陶惟程这一次是说到做到,两人惊讶后,反而没有多少的担心。
陶作染夫妻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安二芷对陶永能夫妻和陶作梁夫妻道:“程儿很是重感情,他这一会过去,正好可以知道梓儿一家过的日子。”
季八姐听安二芷的话,笑着说:“看梓儿是顺带的事情,他是有心想去看一看能不能在都城买下一处院子。”
陶永能听季八姐的话,只觉得心都要疼了起来,孙子们这是立志有多远,便要走多远了。
平三顺连忙扶着他进了房,低声嘀咕道:“你哥哥不知道家里的实际情况,你心里面应该多少是明白的。程儿这也是没有法子了,想给家里多寻一条出路。”
陶永能心气平顺了许多,面上还上露出失落的神情:“几辈人在汾州城的打拼,最终还是不能他们本地人完全接受我们两家人。”
“温家也是本地人。他们不是不接受我们两家人,他们是认为长房既然教了温家人的手艺,也应该教他们做人的德性。”
陶永能伸手搓了搓脸,对平三顺低声说:“这一次,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已经病了这么久了。应老大夫和全儿说,要他去请城里大夫一块商量着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