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也瞧见了,她早上还吐槽了化妆师带的这牌子的唇釉,出了名地黏腻。有时候拍照一扇风,头发全黏在嘴唇上去了。奈何这系列的颜色极为好看。不落俗套,又能营造丰满唇态,淡浓皆宜。
杜施瞬间恶从胆边生,趁他不备,捧住他脸,迅速在他唇上,下巴上,脸上额头。四处印吻。
结果就是孟延开满脸都印满了黏腻的唇釉。
杜施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真心又开怀。
孟延开不动声色看她两眼。有点纵容的意思,只抽了纸巾擦脸。"这下满意了?"
刚才那番幼稚玩笑,让杜施高兴了瞬间,下一刻又因为想起如今而沉重,心情犹如过山车,升高又重跌。
方才匆急之间单膝跪在了他双月退之间的皮椅上,她退开,拿过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包,打开拿湿巾,无意看到刚才随手扔进去的心理医生的名片。
杜施拿了湿巾,要给他擦脸。
孟延开怕她又耍什么小动作,下意识伸手挡了下。
"怎么了,被我搞得ptsd了?"杜施说着,作势又举起两只爪子"哇"的一声想吓他,结果被他给来一记无语的眼神。
杜施无趣地说"你有病,不跟你计较。"
她说这话时,正巧孟延开看了眼她的包。
杜施的东西都在颐原别墅,她也没出门购过物,吃穿用度都是周有宁管着的,下午出门时,随手拿了只周有宁的爱马仕,一只灰色菜篮子,打开了包口没扣上,里面东西一览无余。
包括那张徐婕的名片。
孟延开便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了。
他故作不知,问她"我有什么病?"
"谁知道呢?可能是心理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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