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收,你不是个会抓住机会的人,这位怎么称呼?”
萨摩探长:“别问名字,叫我探长就行。”
“探长先生,您可不可以帮你的上司代收呢,那东西太合适他了。”
“到底什么东西?”
“你答应后,我才能说,你放心,他绝对用得上。”
探长点点头:“也许是件吸引人的礼物。”
“好吧,那是一块墓地,新开发的墓地。”
他说完,仰天长笑,那位女明星也跟着傻笑。
王灯明的眼睛眯起。
“我以为你会掏枪呢,没辛默海局长说的那么玄乎啊。”
王灯明想拔枪,忍住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家伙跟自己没半点纠纷,为什么这么做,或者说,这个混球为什么那么的不喜欢警察。
探长道:“这算是玩笑吗?”
帝亚悖上前搂着探长的肩膀。
“这当然是个玩笑,富有想象力的玩笑,当然的,真抱歉两位,没吓着你们吧,我平时就喜欢开点小玩笑,别见怪,别见怪,我该死,我该死”
他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根本听不到拍打的声音。
王灯明捏捏下巴,笑道:“我也是喜欢开玩笑的人,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墓地,是每个人都用得上,请问企业家先生,您为自己准备好了墓地吗?”
帝亚悖又搂着西冯·马尹雪。
“我还没活过,我怎么舍得死呢,我舍不得我的美人”
说完,这个企业家在西冯·马尹雪的丰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拍的这个女人整个人弹跳起来,嘴巴里笑着说:要死啊,要死啊。
探长先对王灯明咧嘴笑道:“他有点像你,这方面”
说完,他对企业家说道::“那祝你长命百岁吧。”
“非常好的建议哈哈哈”
“慢走,不送。”
王灯明目送三人一狗离开,那条狗还不时的回头对着王灯明吠叫。
探长:“这家伙没毛病吧?”
王灯明:“有毛病又怎么样,没毛病又怎么样。”
“看上去精神是正常的,不像是精神病患者,老板,你的状态也不对,你应该把枪对着他的脑门,揍他,让他跪下吃屎,让他忏悔,你没那么干。”
王灯明将鱼缸甩出去。
“探长,你的状态也不对,有人这么挤兑你的老板,你应该表现的更勐烈些。”
“不,我的老板,我是被你的状态吓坏了,你想”
探长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警察怎么可以乱杀人,说说,西冯·马尹雪是不是有问题?”
“怎么说呢,从她的外表看”
“形容一下,用艺术形容,我知道你有这样的功底,形容的好,我的那份给你,一万美金。”
“当真?”
“当然,形容的不好,你的那份给我。”
“k,我试试一头又黑又亮、缎子似的丰厚柔软的长发,椭圆形的、异常白净细嫩的脸蛋,一双顾盼含情的细长眼睛,在远山般弯曲的眉毛下,流动着美妙动人的波光,光洁平整的前额,使她的脸容显得高雅,微微张开的鼻翼和紧闭的小巧的嘴唇,又使她有一种果决的骚味”
“好了,我认输,文艺人士,一万美金给你,她看起来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是的,是那个家伙有问题。”
“是不是辛默海指使企业人士耍你的?”
“有这个可能,当然有这个可能,但我不认为辛默海会这样干,我现在在他的眼里是正面形象大于负面形象。”
“你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你不会想着连带辛默海局长一块整吧,他是无辜的。”
王灯明和海伦妮,探长被赶出来之后,住在主楼的右侧的副楼中,这里有活动室,园艺室,但园艺室内没一棵活的花草。
就在园艺室内,王灯明跟秦大师通上电话。
“对不起,王警长,我已经改邪归正,我已经是神父,不干那些神神叨叨的吓人事情,主啊,请原谅我的真诚吧”
王灯明恨不得咬他一口!
该死的秦大师终于叛变了,叛变了革命,成了可耻的假洋鬼子。
但王灯明还有备胎,就不知道那个备胎够不够气,结不结实,管不管用。
“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先生,还能喘气吗?”
“警官,说什么呢,好着呢。”
“你在哪?”
“就在阿拉斯古勐镇那,纽约警方已经顾不上我了,谢谢你的照顾,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
“你没什么事,一般不找我。”
“很好,记住地址,悄悄的来,别走大门就行,大门口有当地警察。”
“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真正的考验。”
“到底什么考验,我还需要考验吗?”
“你他妈的在冒险古堡的时候什么事没办成就被活埋了,别吹牛好不好?”
“好,不吹牛,说吧,什么事,一定是棘手的事对不对?”
“”
“收到,你想弄残他?”
“不想,弄得半死不活就行。”
“难度不小,那条狗呢?”
“那条狗我会对付,你对付人,有把握吗,别他妈的一天到晚吹牛,关键时刻你他妈的掉链子。”
“要他死的不清不楚,十万美金,半死不活两万美金,良心价,说到做到。”
“好,再信你一回,妈的,严格保密,漏一点风弄死你!”
“没问题,我得准备点法器,你等着,今夜十二点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