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经历过什么,是烧伤,还是被高浓度的硫酸腐蚀。
没有鼻孔,没有耳朵,嘴巴只剩下一个小洞。
王灯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看见她的头皮,只有几缕像是粘附上去的枯黄头发。
阿拉斯古勐镇的墨西哥人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术士已经长得让人够惊悚,这个女人的尊荣可以令人看一眼入髓入骨。
寒冷,孤独,死亡,阴森,凌厉,所有暗黑气场她都占尽了。
王灯明无法想象,像她这样的女人是如何成为牧师的,路易士在晚上见到她的时候会不会被吓死。
夜半三更突然撞上这样的人,定然会吓得灵魂出窍。
“怎么回事?”
“神父在为为死难的岛民举行葬礼的时候,突然掉进了死者的墓穴之中。”
“你说什么?”
“神父掉进了死者的墓穴中。”
王灯明装着一点不震惊的样子,很坦然的说道:“那真是太不走运了。”
“需要喝杯茶吗,教堂很少来信徒,我想找个人聊聊。”
“不!不需要!再见,牧师还没请教您的名字。”
“星,星星的星,你可以叫我星牧师。”
“好的,星牧师,再见,等神父回来,请您转告我来过,有关那艘大木船桉子的情况。”
“我会转告的。”
警长骑着摩托告辞,好在今天是个艳阳天,如果是个阴雨天,他可能会产生心理阴影。
真可怕的女人,请别让我再看见她。
“亲爱的,知道吗”
王灯明走进木屋,神父坐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
他的身边站着那个小老头。
“是他吗?”
小老头戴起眼镜凑到王灯明面前,说道:“不是他,他应该是个白人,他是黄种人,不是。”
当看见小老头的时候,王灯明的心脏就那么震了一下。
“什么情况?”
森西:“治安官,是这样的,这位影歌先生说,昨晚有人偷走了他的一本书珍藏的古书籍,他说那个人是个外来盗贼,是个男的,恶巫岛上的游客和外地人不超过十个,那本书对影哥先生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他委托神父前来认人。”
路易士:“孩子,请不要见怪,岛上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是嫌疑对象,你也不能例外。”
“原来是这样,我配合您的排除工作,影哥先生说了,不是我,偷书的人是个白人。”
影哥忙道:“也有可能是黄种人,棕色人种,我没带眼镜,我有高度近视眼,警长,很对不起,冒犯您了。”
路易士的神色比较急躁,他在暗暗地使自己平静。
王灯明隐约觉得,那本书对路易士很重要。
森西:“治安官,神父说,请您协助调查,您的意思呢?”
“职责所在,乐意效劳。”
路易士又看看影哥。
影哥急忙说:“他说的是很标准的英语,应该是白种人,对,白种人,是白种人。”
“闭嘴!”
神父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粗鲁。
路易士觉察出王灯明的异样眼光,说道:“孩子,让你见笑了,影哥是我的朋友,平时我们喜欢说点轻松的事情,这件事还是拜托给你吧,幽灵船的桉子有眉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