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儿子的遭遇,我深表同情,请问你计划怎么保护我们?”
海伦妮用眼神默默无声的提出这个问题。
“这里不是尤卡坦半岛,不是墨西哥,这里加勒比海中的岛屿。”
“你们会这么问我理解,我当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我的超级套餐从没有被人使用过,是时候启用了。”
阿萨雷斯登岛的时候,所有人的背包中,阿萨雷斯背包最大。
他的那个超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不明白的人以为这人带着装备去野营,王灯明当时还问了他,你的背包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
阿萨雷斯轻描淡写的随口答,服务套餐的必备工具。
当背包里东西拿出来的时候,连森西都傻了眼。
导游像个高深的戏法师,熟练的将桌面上的一个个独立的零部件组装成了一支完好无损的枪械。
“老式的汤姆森冲锋枪,虽然老了一点,效能还是令人满意的。”
海伦妮将这把俗称打字机的枪拿起:“我完相信你曾经是个拆卸和组装枪械高手,但我还是不相信你是个侦查队长。”
“很快你就会见识到了。”
森西:“王灯明不一定会给你那么多钱的。”
“他会的,他是个有钱人,不在乎这点零花钱,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海伦妮:“阿萨雷斯先生,你说对了,警长喜欢森西,但我不能保证警长会给你别那么钱,数目太大了,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
“没关系,他愿意给多少究给多少,我一点点的筹,手术费总会凑齐的,没钱,我的儿子就会死,有钱,我的儿子就会活。”
“你可能会被打死,外边都是岛主的人。”
“只要我儿子能活,我死了又如何?”
当王灯明来到距离灯塔一百米的时候,他再次停住脚步。
“船上有吸血的虫子,这里没有。”
“小心使得百万年船,首席探长,你有伟大的使命没完成,我也有伟大的使命。”
“你的伟大使命是什么?”
“睡遍美利坚的漂亮女人,临死之前顺便去日本找十个女优尝尝鲜,打起精神来,我们进去。”
“总有一天我会替美国女人替天行道干掉你。”
“为什么不替日本女人替天行道?”
“这也是我的使命之一,和你一样。”
灯塔的瞭望台上,有光亮,但绝不是那种用来指示船舶航行的高能聚光灯,光线比较暗淡,像是寻常人家的照明灯。
紧挨着灯塔的那栋小房子里,也有灯光,昏黄摇曳之光。
五十米,就在石阶边,王灯明看见一块立碑。
立碑上有几个人的石画,刻着王灯明看不懂的名字,但从图文判断,这应该是纪念这座灯塔历来的守护人,总共六个。
作为灯塔守护人,挑战显而易见——长期与世隔绝的孤单,以及和家人聚少离多的遗憾。
近距离看,这座白色的圆柱形灯塔在荒凉和黑色悬崖的衬托下,白色塔身更加的高大。
一般的灯塔高度的约为二十米到三十米之间,这座灯塔的高度应该超过三十米。
它像个巨人,俯瞰着曾经令水手们恐惧不已的狂野而美妙的海岸线。
灯塔的用材为石块,如果有人守护的话,灯光的灯光射程应该会超过二十海里,可惜,荒废了。
此刻的灯塔看上去,倒是有种让人瘆得慌的感觉。
它太白了,夜色中显现出阴森森的白,它会让人想到白骨。
灯塔的入口近在咫尺,王灯明手里的武器是一把老虎钳,接电线用的工具钳。
探长没带什么武器,他觉得带把柴刀不符合他的身份。
探长指了指小屋子,意思是,先看小屋,再进灯塔。
两人蹑手蹑脚的准备接近小屋,忽然,从灯塔的瞭望台传来喊话声:“什么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