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被塞住了嘴的女人,呜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赵长明被打的鼻青脸肿,看来这一次,宋箫玉也是下了狠手。
谁让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到家了,不但虐待妻儿,竟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过。
甚至在死后还不好好安葬,想着用无比残忍的手法将人了结,实乃禽兽。
“我今天若是打死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宋箫玉平常也称的上是一个翩翩君子,可今日打起赵长明来,也是全然不顾礼节,对他拳脚相向,打的对方是毫无招架之力。
赵长明本来也想还手,可有田娘子和张秀娥按着,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只能白白挨打。
过了片刻,便开始跪在地上求饶。
“别打了我我受不住了!”说罢便呕出了一口鲜血。
旁边的女人以为她要死了,哭的更凶了。
张秀娥松开了他,任由他有气无力的躺到了地上,苟延残喘。
“今日只是打断了你的几根肋骨,捏碎了你的脚骨,并无伤你内脏,你这口鲜血也不过是牙齿掉落的原因,别装了,你是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赵长明依旧是痛苦地在地上匍匐,他在这里养尊处优了这么长时间,是没有吃过苦的,自然受不了这点疼痛。
宋箫玉虽然是文官,但对待地痞流氓,他还是有几分招数在身。
如今这般,就是让赵长明痛苦万分,即便是疼到难以入睡,也无法从皮肉上看出什么。
“你们敢在忻州公然与我作对咳咳咳,想来,身份也是不简单吧疼死我了!”
张秀娥上去又补了一脚,“用你管!”
这一脚似乎是有些重,打的赵长明剧烈咳嗽起来。
“别打了,这样活着,比死了痛苦,我们不要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宋箫玉劝道。
赵长明笑了,笑的很阴险,“听闻忻州有一个京城来的将军,势力颇大,你们莫不是他身边的人咳咳咳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宋禾儿反问。
赵长明闻言,反而剧烈癫笑起来,笑的很疯狂,“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在这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我?咳咳咳咳!我告诉你做梦!”
宋禾儿没有说话,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几近疯狂的男人。
“我为了自保,早就留书给外边的人若有一日我惨死忻州,一定要拿着那封信赶赴上京,交给官家,咳咳咳咳,里边列数了忻州近年来所有私下谋利人员,其中就包括那个叱咤风云的将军,你说你们几个会是什么下场?”
宋箫玉握紧了双拳,走上前去,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你为何要这么做!”
“哈哈哈因为我吃不到的甜头,别人也休想吃到!我活不下去,那咱们就一道死吧!”
话音刚落,赵长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宋箫玉,一头撞向了地面
砰的一声,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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