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幽幽香气，仿佛他身上最惑人的气息，让司空茉有些失神。</p>

许久，他方才如餍足的妖兽般放开她，看着司空茉轻笑：“你说的是，为师平日都这么教你的是不是？”</p>

司空茉好一会才平复了喘息，她的指尖下滑，轻触他的胸口：“所以这一次，还是不劳师傅你费心了。”</p>

裴炎睨着身上的女子，她水魅大眼泛出亮晶晶的光来，勾人心智。</p>

“你这丫头，真是……真是坏透了。”裴炎忍不住咬牙低骂。</p>

司空茉看着他骄傲直挺的鼻尖上淌下晶莹的汗滴，她抚着他健硕宽阔的肩膀，感受着细腻如玉皮肤下的肌肉纠结。</p>

当初她就觉得奇怪，一个太监，如何能保持着这样的身形，如今看来，果真是自己笨了。</p>

裴炎抬起头如兽一般地盯着她：“坐下来！”</p>

司空茉挑了下眉，这种时候，还想要命令她么？</p>

司空茉忽然退开了来，冷嗤：“呵呵，你自己解决罢，总要学会这一课的，我看着就好。”</p>

“你……你这个无耻的丫头！”裴炎闻言，一会子才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恼起来，</p>

他怎么以前不曾发现这个丫头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什么话都敢说，哪里像一个姑娘家。</p>

九千岁大人完全忘记了，这么些时日，司空茉就算是再良家少女，也难免耳濡目染之下，被他直接污染成另外一种样子，何况司空茉原本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p>

“彼此，彼此。”司空茉笑眯眯地扯住他的脸颊，左右开工，学着他以前经常蹂躏她的模样。</p>

一下子把他俊美无双的脸拉成了一张大饼，又两手一合，再把他的脸合成一个面团的模样。</p>

“其实这个样子的千岁爷，也很是可爱的嘛，干嘛总是阴霾着脸，跟谁欠了你八百万两似的。”</p>

裴炎眼神瞬间阴冷下去，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的嚣张女子，尖利地叫道：“司……空……茉……。”</p>

这坏丫头这是作死么，居然敢这么弄他最完美的脸！</p>

欲火得不到抒发，尊严又被践踏，九千岁大人怒火呈现直接上升的状态，可惜他的脸此刻的模样，让他浑身散发出来阴惊气息……不那么有威慑力。</p>

司空茉才松了手，低头看着真的恼起来的千岁爷，忽然眯起眼微笑：“想要嘛，想要我就说啊，师傅不说，徒儿又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p>

这位爷生气起来，也很好看，至少比欺负她的时候，好看多了。</p>

“丫头，你会后悔今儿没杀了为师的。”裴炎冷冰冰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狞笑道。</p>

司空茉同样报以冷笑：“看来师傅你是自持力过人了，既然如此，一会子我就让魅一他们进来参观一下可好？”</p>

裴炎大怒：“司空茉！”</p>

两人斗鸡似的，瞪着对方许久，司空茉照样拿自己撩拨他，裴炎倒底先忍不住咬牙服软了：“你想要为师说什么，先放开为师。”</p>

自己就不该为着这丫头考虑那么多，当初就该直接弄死她，喝光她的血算了。</p>

司空茉方才满意地轻笑：“师傅，你该知道我想要您说什么的？”</p>

裴炎看着她的样子，俊美阴霾的脸上有些扭曲，半天才如蚊呐似的道：“跟你娘没关系。”</p>

“啥，我听不见呢。”</p>

“老子说，跟你娘没一个铜板的关系，老子要的是你够了没！”裴炎瞬间怒了，咬牙切齿地道。</p>

这个逆徒！</p>

真是气死他了！</p>

司空茉方才揉着耳朵，微笑：“这就对了么，师傅你早说些实话，徒儿也好体会您的心思不易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