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刀疤,我亲爱的兄弟,你必须活着,小猪死你都不能死。
大西洋海可枯,耶稣山石可烂,里贝里坚决不能死。
刀疤兄弟,这黄泉路上如此凄凉,你可千万要记得回头啊,世界和平需要你。
疤,你可记得那一年的马迪堡?疤,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们来救你了!
卓杨、德屠、蒙二、姥爷,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强壮的臂膀上肌肉瞬间坟起。
正待要各自转身,去四个方向分头营救刀疤,就在此时,却突然发生变故。
瓦希芭屁股底下坐着的沙丘蠕动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紧接着一头沙怪从地下破沙而出。轰然而起,把正上方的瓦希芭当即顶飞了出去。
瓦希芭‘哦呜’一声,半空中四仰八叉的姿势那叫一个豪放,羞死个人。
我操,蝎子王复生!
其他人全部惊得头发竖直,德屠除外,他没有头发,唯有头皮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卓杨一把揽住蔻蔻,垫步纵云梯瞬间就掠出一丈开外,德屠和蒙二抢手拉着安琪和婕丝米跌跌撞撞向一边逃去。
小猪面色安详,他怀抱着空桶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姥爷急中生智,猛然从小猪怀里夺下空桶。抱得很紧,夺了两下才夺过来。姥爷甩起桶朝沙怪砸去,还好,砸偏了,否则激怒了沙怪,吃不了兜着走。
姥爷和莎拉一人一边拉着仍然面色安详的小猪向后狂退。
小猪像被挟持,但始终很安详。
瓦希芭降落了!
‘嗵!’
大头冲下砸在地上细沙飞扬,姿势依旧豪放大气,真是个泼辣的娘们儿。
得亏是厚厚的软沙,换成水泥地,萨利夫和他两个姐姐此时已经是没妈的孩子了。
她就跌落在沙怪身边,此时谁也没办法搭救他。
只见沙怪摇头甩尾抖圆了,白色细沙不停从它身上洒落,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来。
“麻”沙怪吼叫了起来,震耳欲聋。
“埋批!”
“贼婆娘!老子斗在地下躲一哈,你个贼婆娘给老子嘴里灌沙子,你要谋害亲夫嘛!”
“哎哟哟~~,羞你麻批,哎哟哦,狗东西你想摔死老娘另娶嘛?”
“贼婆娘……”
“狗东西……”
卓杨和蔻蔻:“……”
大家:“……”
都去树林那头躲,刀疤别出心裁,用桶在柔软的细沙里刨出来一个小坑,他躺进去后让瓦希芭再用桶挖沙把他全埋住,再坐在上面,刀疤嘴里噙着一根塑料软管伸去外面保持呼吸。
这他妈找到卓杨退役也找不见。
小猪拿起桶倒沙子,巧不巧恰好顺着塑料软管灌进了刀疤的嘴里,狗东西差点被呛死。
卓屠蒙佬四人觉得,自己若是没有智障的话,眼前这一对儿正在撕逼的夫妻,简直就是活脱脱近亲结婚后代,他们各自的父母,本是失散多年的血亲兄妹。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像。
兄弟四人强忍着痛扁狗夫妻的冲动,冷眼旁观他们互相咒骂,发誓即便打出狗脑子来也绝不插手。
一直面色安详的小猪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凄惨猪叫声:
“沙怪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