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缓缓。”
何文惠长长的吁了口气,见刘洪昌正要退身离开,连忙搂住他的腰,意犹未尽道:
“别急着出去,再撑一会儿。”
她眉头紧了紧,舞棍弄棒,把刘洪昌温暖的包裹起来,抿了又抿,时刻滋润着。
“这么下去可不行啊!文惠,你还要加强锻炼。”刘洪昌居高临下笑呵呵道。
何文惠蓬松着长发,满头大汗,脸蛋儿浮现出一层层红晕和一丝丝香润的汗渍。
她噘了噘嘴,说:“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再说你得给我些时间适应嘛!”
她身上没一丝赘肉,似胖非胖,婀娜匀称,丰腴饱满,让刘洪昌心潮澎湃,目光炯炯。
感觉到他的异样,何文惠脸上现出一抹娇羞,道:
“洪昌,我喜欢你这样不怀好意的看我,嘶……慢慢来……”
日复一日。
待彻底风平浪静,已是下半夜。
何文惠慵懒的躺在刘洪昌怀里,打着了个哈欠,担忧道:
“洪昌,咱们突然给文远、文涛施加那么大的压力,他们能承受吗?”
“啥压力?好好吃饭就算压力了?他们都是让伱给惯的!”刘洪昌没好气道。
“文惠,除非你想让你弟弟妹妹都成脓包,就一直惯着他们,那样我也懒得管闲事。”
何文惠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你说的对,我还是太心软了!嗷呜……好困,睡吧!”
翌日,清晨。
鸟儿在窗外唧唧喳喳的鸣叫,院子里传来三三两两的咳嗽声和说话声。
被窝中,何文惠的脸蛋儿光洁红润,吹弹可破,就像一朵玫瑰花娇艳欲滴。
“起吧!再耽搁下去,文远怕是要把厨房烧了。”刘洪昌沉吟道。
昨晚他就提议何文惠带着何文远除了洗衣服外,也要学着做饭。
这事儿取得了除何文远之外的全家人支持。
尤其是何文涛,可还铭记着晚上那一巴掌呢!
他不好过,也不想何文远好过,主打一个幸灾乐祸和互相伤害。
何文惠轻吐了口气,满脸余韵未消,蹙了蹙眉,轻吐了口气,说:“可以了。”
刘洪昌抽身离开,何文惠身心一空,恋恋不舍,娇声道:“真不想起床。”
哪怕昨晚那么辛苦,她早上睡意朦胧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再体验了一次。
这让她筋疲力尽,欲罢不能,里里外外都布满了刘洪昌的痕迹。
“别磨叽了,我敢肯定,文远这会儿在厨房骂咱们呢!”刘洪昌笑呵呵道。
何文惠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容如百花绽放,整个房间都亮堂了。
别说,这婆娘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很带劲儿!
两人收拾一番,穿戴妥当,何文惠把床单扯下来收拢好,皱眉道:
“昨天换的都还没洗,再这么下去,没那么多床单换了。”
“今儿大晴天,不正好可以洗了?过几天我再想法子多买几床回来。”刘洪昌沉吟道。
其实他是想在空间里种些棉花、亚麻什么的,然后用空间加工厂加工。
那样的话,今后不管是布匹,还是衣服、纸巾啥的,都不会缺用了。
“别了,两床被单可以将就着用,咱们这段时间花钱太多了。”何文惠闻言直摇头道。
出了房间,两人去院子里水槽边洗脸洗漱。
刘洪昌发现不少邻居都顶着黑眼圈,又对他们两口子欲言又止。
显然,这两天晚上,哪怕刘洪昌和何文惠再克制,依然让许多人听到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