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将她抱起。
“怎么在地上?”
“怎么在地上你自己心中清楚,萧辰,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平日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床上却这么野,早知道不调戏他了。
萧辰眉头微挑以示询问。
看着他那双无辜的桃花眼,云拂又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计较,只好将头埋进他肩膀,小声道:“懒得和你说,我饿了,你让人准备了早饭没?”
“准备了你爱喝的皮蛋瘦肉粥和南瓜饼,我让他们给你端进来。”
说这话时,萧辰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不是没有听出她刚才话里控诉的意味,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所控制的。
只要有她在旁,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大不了今晚减少次数,让她睡个好觉。
将身体洗刷干净,吃过早饭,云拂精神终于回归一些。
见萧辰在准备什么,她好奇问道:“你这是要出门吗?”
萧辰点头:“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去见我娘亲。”
云拂眸光微动,他口中所说的娘亲,应该是他的生母清宁郡主,她到侯府这么久,确实还没有去拜祭过。
萧辰拉住她的手低头一吻:“我要告诉她,我找到了毕生所爱,有了这辈子风雨同舟的伴侣,她可以放心了。”
云拂灿烂一笑。
两人坐着马车出府,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人,目光随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远去。
而后,转身匆匆离开。
清宁郡主葬在了靠近东城门口的郊外,那里有一座并不算太高的山,坡上长着漫山遍野的小野花。
她就葬在山上的最高点,这是她临死前选的地方,说是这个地方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且有着最大的风,可以吹散一切。
关于这一点,是从前贴身伺候在她身边的兰嬷嬷告诉他的,兰嬷嬷就是成河的母亲,在萧辰八岁的时候因病去世。
云拂听着这个解释,莫名有些伤感。
“吹散一切,她从前在侯府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萧辰摇了摇头:“不清楚,兰嬷嬷不肯告知,只说我娘亲从前是一个很明媚的人,她希望我以后也能够过得开心。”
不知为何,云拂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在倾云山庄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妇人,还有那个老妇,她叫他辰哥儿,说这头的热闹她们那儿瞧不见。
明明是没有关系的两方人,她却想起了,且挥之不去。
迟疑许久,她还是开了口:“你知道倾云山庄有个很偏僻的角落里关了一个年轻妇人吗?大约二三十岁,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老妇,好像认识你。”
萧辰凝眉:“有这等事?”
“所以,你果真不知道?”
“除了今年,从前因为身体原因,我并未去过倾云山庄,只听二弟说起过里面的桃花如何如何繁茂,煞是好看。并不知道里面关了人。”
“我有种隐隐的感觉,那两个人从前应该认识你娘,你若想知道她在侯府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或许可以问问她们。”
话音刚落,马车突然哐当一下,猛烈地震动起来。
萧辰立即将云拂护在怀中。
“这怎么回事?!”
外面成河惊慌道:“公子,这匹马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狂,怎么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