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就算是鸿钧，也不会超过圣人境界太多，不然，当初在混沌之中使用混沌珠，绝对不可能躲过道祖的探查。

“混沌珠。”

张衍伸手接过灰色的珠子，好奇的打量着。

这混沌珠晋升成为混沌至宝之后，那道裂缝已经完全被填补了，珠子变得跟家朴实无华，就算是仍在地上怕是也没有人捡。

但是就是这么一颗普通的珠子，却是整个世间之中，也只有四件的混沌至宝。

不，或者说，整个世间只有一件的混沌至宝。

盘古斧，造化青莲，还有造化玉蝶都已经破碎，不再是混沌至宝级别

。

张衍在定神打量混沌珠之时，混沌珠猛地一颤，一股讯息传荡到了张衍心神之间。

“嗯？”

忽然间，张衍望着手中的混沌珠有些愣神起来。

“这混沌珠，竟然还是残缺的。”

张衍望着手中的混沌珠，忽然窒息数息，究竟是什么层次的灵宝破碎之后，竟然还有着混沌至宝的层次。

混沌至宝，在张衍的心目中，那是顶尖层次的宝物，但是就在刚才，混沌珠向他传来一道讯息。

张衍手中这颗混沌珠确实是残缺的，但是为什么残缺，亦或者混沌珠的本来面目究竟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混沌珠之中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讯息，他只是告诉张衍，他是破碎的，要他帮忙寻找他残缺的一部分，以完善自身。

“莫非，在混沌至宝之上，还有其他层次的存在？”

忽然间张衍内心闪过一句话，“混沌未开，鸿蒙未判之时。”

那么这句话已经说明了，混沌之上，应该还有鸿蒙的存在，尤其是当年道祖鸿钧分圣位，名为鸿蒙紫气的存在，那真的是天道之物嘛？

“鸿蒙对如今的我来说太过遥远了，那等辛秘。”

张衍摇摇头，并没有再想下去，如今混沌之中的存在，对他来说已经有一种危机感了，而在混沌之上的鸿蒙，想想还是算了，目前的他根本无法接触到那等层次的事物。

“不过这混沌珠，不愧是混沌至宝，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张衍内心一笑，如今的混沌珠随着进阶成为混沌至宝，其中的空间更是大到不可思议，就算是张衍的心神都无法探索到边际。

怕是有洪荒世界那般庞大，已经不能说是小世界了，尤其是在混沌空间之中，不存在任何法则。

就算以如今张衍对法则的领悟程度到了混元层次，都无法凭借着自身将法则降临在混沌空间之中。

只能够凭借着对混沌珠的掌控，引入洪荒天道法则，才能够使用出其他法则之力。

“如此，看来，怕是圣人在混沌珠之中，对法则的使用也要得到压制！”

法则，那是大罗金仙层次对力量的全新掌控，在大罗金仙之后，单纯的法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强弱除了灵宝之外，只有看个人对法则的领悟程度。

而如果在一个无法感知到法则的地方，任你在强大，也无法施展出修为来，这种局限就算是圣人也一样。

无法使用法则，怕是以圣人的法力，也不可能打得过一名能够使用法则之力的准圣，这是力量层次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