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满脸高兴,“小姐,你终于侍寝了。”
沈宁深呼吸,“你找御医要碗避子汤。”
“为什么呀?”竹青震惊无比,“王爷现在对你挺好的,要是让他知道……”
“你是谁的人?”沈宁突然很烦躁,“我使唤不动了?”
竹青吓了跳,低下头连忙去办。
吃完饭,沈宁坐在铜镜前,看着满脖子打粉都遮不住的痕迹,真他娘的烦死了。
身体难受的厉害,只得回去继续躺着。
床单被褥换过的,但仍到处充斥着萧惟璟的味道。
沈宁翻来覆去,一次跟两次有什么区别?想开点,当是被狗咬……不,是咬狗了!
总比,被狗咬好吧。
这是场事故,到时跟萧惟璟解释一下,感谢他江湖救急。
想通之后,沈宁舒坦不少,再次疲倦睡去。
醒来已经入夜,萧惟璟仍然没有回来。
喝过避子汤,沈宁忐忑的心才安稳下来,只要不搞出人命,成年人的关系还是比较好处理。
身体酸麻的麻,她特意泡了个药浴,让竹青捏捏肩膀捶背。
看着主子的痕迹,竹青忍不住吐槽,“小姐,王爷也太不疼惜你了。”
“嗯,跟牲口似的。”
泡完药浴,牲口终于回来了,带着浑身的酒气。
萧惟璟没酒瘾,而且他着装来看,应该是出席皇家聚会。
心里尴尬,但她脸上跟没事人似的,“王爷回来了。”
萧惟璟看她的眼神微微诧异,“嗯。”
似乎都不太自在,并没有过多交流。
等他到净室,沈宁才松口气,得趁早治他的病才能获得自由。
萧惟璟穿着睡袍出来,她埋头给银针消毒,“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她跟榨干了似的,怎么睡都补不回来。
萧惟璟微怔,脱掉睡袍坐床上等。
以为他牲口,谁知她同样丧心病狂。
胸前,肩膀,胳膊,连着好几个咬痕,都给咬破见血了。
尤其是后背,触目惊心的抓痕。
突然有点小确幸,大反派居然没有以牙还牙。
“嘶……”不小心弄到伤口,萧惟璟直皱眉头的,“牙尖嘴利,跟野猫似的。”
沈宁嘴不饶人,“王爷,咱们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
她脚背上还有痕迹呢,都不知道他怎么弄上去的。
扎完针已经是深夜,刚要关灯睡觉,谁知萧惟璟突然从身后环抱住她,“阿宁。”
沈宁吓得寒毛竖起,“你干嘛!”
下意识掰他的手,谁知他居然搂住不放手,“怎么,怕本王吃了你?”
深深吸了口气,沈宁硬着头皮道:“萧惟璟,咱们好好谈谈。”
刚好,他也想谈。
推开他隔了些距离,她酝酿着情绪,“王爷,昨晚是意外,我很抱歉。”
萧惟璟的好心情僵住,半晌才开口,“所以,你是提起裙子不认人?”
看她的眼神,跟渣女似的。
沈宁干笑,“这种事你们男人不吃亏。”
萧惟璟差点气着,冷笑道:“本王怎么就不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