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忍无可忍,“阿宁,你不觉得自己冷落我了?”
沈宁瞟了他一眼,“你多大了,还吃孩子的醋?”
萧惟璟,“……”
“走开点,你把孩子挡住了。”
萧惟璟,“……”
可晋王是谁?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忍辱负重深呼吸,“你不仅是母亲,还是本王的妻子。”
“没有的事,你我可没成亲。”
别说,仨娃越长越好看,全部都是她的。
萧惟璟忍无可忍,使眼色让奶娘把孩子抱走,然后把门关上……
“唔!!!”
狗男人不干人事,沈宁气得差点吐血,却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真的是……
事后,沈宁踹了他几脚,“你有病啊!”
萧惟璟大言不惭,“嗯,自从本王爱上你,就病了。”
最终还是没拗过沈宁,小老三白天由她喂养,晚上则是奶娘带着。
这是萧惟璟的底线,不能毫无原则纵容她。
家庭跟孩子,对男人跟女人来说截然不同。
但沈宁并非不可理喻之人,孩子确实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陪自己终老的却是狗男人。
稀罕劲过后,她将时间挤出部分给萧惟璟,用于维系夫妻感情,省得狗男人使下三滥的招。
天天吃饱喝足,小老三逐渐长大,虽然没有哥俩底子好,哭声还是弱了些,但变化是肉眼可见的。
眨眼半个月,沈宁跟萧惟璟商量取名跟满月的事。
萧惟璟想了想,“皇族后裔不能擅自取名,需由礼部主持,若得皇帝喜欢会赐字,若没有则由礼部跟宗人府定。”
满月必须得办,但不宜声张,毕竟现在还藏着,声张出去不妥。
萧惟璟建议低调办,“阿宁,委屈你跟孩子了,等尘埃落定那天,本王会加倍补偿给你们。”
自己选的路,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有如狼如虎的公婆,如恶仇的夺嫡兄叔,沈宁并不在乎形式,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好。
边境还算安稳,偶尔有摩擦,驻边军队直接解决压根无需上报到都护府。
萧惟璟的日子从没这么美过,白天处理完军务,闲了回家抱孩子,晚上玩媳妇儿,真是快活似神仙。
满月宴格外低调,只让那帮神兽过府吃喝。
跟以往不同,手里有钱日子好过,神兽们没了抠唆劲,给仨娃送的礼物可不便宜。
他们没有文人墨客的风雅,不是金镯子就是长命锁,总之全部都是金疙瘩。
沈宁在宴席露面,喂养不宜喝酒,于是以茶代酒喝了两杯。
孩子差免疫力差,过手的人多容易生病,象征性抱过来露露面,奶娘们很快又抱回后院。
不打算再生娃的萧惟他百无禁忌,跟麾下将军们喝得痛快无比。
然后,连门都进不去。
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将他挡在门外,“呵,倒是本王不讲究了。”
管家特意送解酒药过来,等他身上酒味消了才能接触孩子。
半个月后,在狗男人软磨硬泡下,戒荤大半年的两人终于同房。
意犹未尽,折腾到后半夜才歇。
早晨,萧惟璟突然开口,“阿宁,我们给她建个碑?”
她?沈宁错愕,半晌才意味过来,“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