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高跟鞋的哒哒声,屋内光线昏暗,暖黄色的顶光打在周沉妤的发丝之上。
随着有规律的呼吸,侧脸压住的长发丝轻轻颤动。
宋骆宴唇间发烫,被深埋的欲望从心底开始扎根,越来越深。
他轻轻抚上肩膀,指尖隔着衣服触到她高高隆起的锁骨,狭长的瑞凤眼眯起,宋骆宴再次别开头,将伏在他腿上的周沉妤慢慢搬离。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下床躲进套房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1股闷潮味,宋骆宴吸了1口,闷得想咳嗽。
他将上衣闷在头上,腰间进了几丝凉风,胸膛间的伤口轻缓了1些。
床上的女人像是渴了,嘴里1直喊着,“水......水,我要水——”
门外的姜竹有些疑惑地刷了房卡将门打开,4处打量,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平下心来。
姜竹撑起周沉妤松懒的身子,勺子靠近带着晶莹酒珠的红唇。
周沉妤喝了1口,酸性的糖水让她胃里不断翻腾。
她闭着眼推开姜竹的手,“不喝了,不喝了,我好难受。”
“喝这么多,你不难受谁难受——”,姜竹叹了1口气。
周沉妤依旧醉的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躺在别人怀里,她颈部上仰着,食道里1团污浊东西涌了上来。
她呕地1声吐在地上。
姜竹手疾眼快,在周沉妤要吐的那1刻躲开,拽住她背面的衣领。
短暂释放之后,周沉妤舒服1些,又躺在床上睡去。
姜竹看着1地狼藉有些犯难,啊啊啊她要赔钱啊!
她嘟着嘴装腔作势指责周沉妤,“周小妤,你你你真不把我当外人......,我要疯了!!”
宋骆宴躲在卫生间门后,慌乱的心脏乱了阵脚。
姜竹去卫生间拿打扫工具时,摁着手柄左右转动打不开。
她惊呼,“卧槽,闹鬼啊!什么情况!”,她又试了几次还是打不开,随即跳出1米远,给酒店的大堂经理打去电话。
“你家酒店是不是风水不好啊!”,姜竹在电话里说话火急火燎,像是火烧睫毛。
电话那端的经理让姜竹平复1下心情,她来处理。
姜竹又给周沉妤开了1间房,将她挪到新的房间。
周沉妤4肢松散着,被姜竹背在身上,放到崭新的大床上,姜竹眼里闪过1丝羡意,“这个女人怎么喝成这样子还有1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她想下辈子如果做个男人,绝对死缠烂打势必把这个女的追到手。
她去新套房的卫生间洗了1把手,然后再次带上门。
隔壁套房的宋骆宴听不见外面的声响后,试着将门打开,却发现被外面反锁。
宋骆宴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在卫生间里找到小细铁丝,不断转圈拨动。
锁芯被反复折腾,咯嘣1声,门开了1条窄窄的缝,宋骆宴摁着胸口,重重呼了1口气。
门外正在打扫的阿姨被突然出现的宋骆宴吓到。
“你啥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