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让她说话！”</p>

老十应声：“哎！”</p>

老十一边答应，一边把毛巾扯出来。</p>

老十怕被咬，捂不住王芳的嘴，就把 毛巾被硬塞进了王芳的嘴里。</p>

王芳鼻子里闻到一股窒息的臭味儿，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上来，她刚才舌头也被压着，没法反抗。</p>

这下，她能大口地呼吸了，那股恶心也翻涌上来，她弯着腰，不住地呕吐。</p>

王芳早晨一点儿东西没吃，一时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吐出了一些酸水。</p>

王芳看了一眼给扔在地上的毛巾……</p>

拿着种脏东西，来堵她的嘴……不用想，也知道老十是故意的，她指着老十的鼻子破口大骂……</p>

“你个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头上来，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跟你的姓！”</p>

王芳骂着，抄起身后的脸盆架子，使出浑身的力气，砸向老十。</p>

老十不敢还手。</p>

只能抬起胳膊去挡。</p>

他也做好了被打的准备。</p>

被干爹的女人打了，他也没理由喊冤。</p>

周延东就在旁边，伸出一只脚，绊住了</p>

王芳的脚。</p>

“我打死你个混账王八蛋……啊！”王芳连人带连脸盆架子，一起摔了出去。</p>

屋子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p>

脸盆架子，就是几根铁条焊出来的架子。</p>

王芳一下子脱了手，就砸向了谢菲菲。</p>

谢菲菲一直盯着王芳，眼见着脸盆架子，脱了手，朝自己砸过来。</p>

站在谢菲菲旁边的十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三根铁架子的一只脚。</p>

另一只手，拉开了谢菲菲。</p>

谢菲菲腰身灵活，借着十五的劲儿，往旁边一闪。</p>

完美闪躲开，未伤到分毫。</p>

她看了一眼十五，说道：“谢了……哎，你的手……”</p>

十五的手里抓着架子腿儿，一道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儿，往下流出来。</p>

“十五！你手出血了……”谢菲菲也吃了一惊。</p>

十五神色未变，轻轻将手里的铁架子放下。</p>

他放下之后，才摊开手掌。</p>

十五的掌心中间，划出一道口子。</p>

猩红的血，从那道口子里，汩汩冒出来。</p>

十五只看了一眼，面不改色，不在意地抬眼看向谢菲菲，说道：“没事儿，出了点儿血而已。”</p>

十五毫不在意地甩了一下手，血珠子滴滴答答落在地板砖上。</p>

“我找个布条，裹上就行了……”</p>

谢菲菲一把抓住十五的手。</p>

看着那道长长的口子，她心里也疼了一下。</p>

十五刚才是为了替她挡住才空手去抓。</p>

脸盘架子的这个铁架子上，有好几处的焊口，留着几处尖刺，就是焊接的</p>

时候，太粗制滥造了。</p>

平时碰不到，倒也没事儿。</p>

谢菲菲皱着眉头，说道：“不行！你得消个毒，那个脸盆架子上有铁锈，不卫生……容易引起感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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