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温明舟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下，“相公，再变给我看看，太刺眼了，没看清。”</p>

“会吓到你。”温明舟不想给她看了，等会儿真嫌弃了，他会哭的。</p>

“相公，给我看。”</p>

“好相公~相公~”</p>

温明舟被哄得面红耳赤，心脏怦怦直跳，不过一会儿，便毫无原则地把尾巴显现出来。</p>

察觉到姜韵是真的在认真瞧，眼底没有厌恶和恐惧，只有好奇和隐隐的喜爱，他心中逐渐安定下来。</p>

她没有讨厌他。</p>

银色鳞片闪着亮眼的光，姜韵忍不住伸手覆上去摸，听到男人的闷哼声，扭头看他，“疼？”</p>

“没有。”他眼尾微红地回应。</p>

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样子，呼吸渐沉。</p>

她触碰的，是可以繁衍生息之地。</p>

看到她还不罢休，他不由地轻声问道：“娘子，你不怕吗？”</p>

“不怕，这多好看呀。”姜韵收回手，侧头冲他笑了起来，“相公很美，我很喜欢。”</p>

他眼底眸光落下幽暗，捞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拥住。</p>

“不怕就好。”</p>

姜韵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如今至少解了他的心结了。</p>

“相公，我们收拾收拾换个地方住，海湾村怕是容不下我们。”</p>

“不用。”他支吾了下，轻声把自己的身份通通交代好。</p>

姜韵一时晃了神，待回神时，衣带已被他勾入手中，轻轻拉了下。</p>

“娘子，今日十五了。”他哑声提醒道。</p>

鲛人每到月中和月初月末，情绪都会高涨。</p>

姜韵眨了眨眼，看向外边雨过天晴的湛蓝天空，“相公，时辰尚早......”</p>

“娘子哄我。”他凑过来，低声求欢。</p>

......</p>

姜韵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昏昏沉沉间，最后只剩下男人在耳边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一次又一次的询问。</p>

问她怕不怕自己是妖怪，又问她喜不喜欢。</p>

他依旧还有些害怕，怕她只是为了让他心安，所以才装出来的接受和喜欢。</p>

汗水浸润着发丝，让人口干舌燥，叫苦不迭。</p>

姜韵无法，只能耐着性子哄他，哄着他温柔克制些。</p>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他哪哪都好，叫人如何会不喜欢。</p>

哭了还有小珍珠。</p>

姜韵手里攥着他刚刚掉的小珍珠，忍不住低声笑起来。</p>

难怪她几乎每日都能捡，原来是这家伙哭的。</p>

动情了哭，委屈了哭，撒娇了也哭。</p>

这小珍珠能不多吗。</p>

他实在是，太过可爱了点。</p>

温明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笑得很开心，约莫也是喜欢他这样做的。</p>

他只能更加努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