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乐她们一行人走后。
绣楼对面的酒楼里,二楼一扇窗悄然关闭,几个在这里看了会子热闹的公子哥,开始讨论起刚才的打斗。
一个年级稍微大些,穿着也最为富贵的公子哥道,“不知这新进的林举人怎么样,他家里人倒是刁蛮的很,在别人家店里就直接打起了架,真的是有辱斯文。”
这个公子哥是本地的,离的有些远,听到的话也都是断断续续的,只是看到林家这边儿以多打少,有些为刺猬头打抱不平。
“沈公子您有所不知,这事儿还真怨不着林举人的家人,你不是我们本地的您不知道,那个头像个刺猬的女人外号叫朱大脸,平常就爱撒泼打滚,占便宜没够,这条街上的人,至少有一半都和她吵过架,今天这事儿咱们离的远听的不太真切,我猜肯定是朱大脸挑的事儿。”
“哦,还有这等事儿,那我可能是真猜错了。”
“这个林举人我也是知道的,出生农门,在咱们县城的书院读书,平日刻苦的很,他家里人也是在咱们县城做生意的,平日里做生意也是实实在在童叟无欺,菜的味道也是一绝,我家特别喜欢吃他家的酸笋鱼,今天要不是他家没开门,我就带你们去他家吃饭了。”
“还有林家那个女娃娃,你刚才看见了吧,长的不仅可爱,听说也是个做生意的奇才,小小年纪就能写会算,听说两岁的时候就帮家里谈成了
一笔生意,当时林家还没开酒楼,这酒楼是陈掌柜的,陈掌柜同我父亲相熟,这事儿要不是陈掌柜亲口所说,我亲耳听见,我是不相信的。”
“这女娃娃当真这么厉害,怪不得我看她家里人护她护的紧,原来她还有这等本事。”
“我还听说这林家是逃难过来的,老家在越州,这女娃娃是天将福星,林家能挨到逃荒结束,全靠这个女娃娃,不过我这也是道听途说,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逃荒的事儿我不清楚,这做生意的事儿可是真真切切的,我们县城的童家你知道吧。”
“童家?就是那个这两年刚搬过来,但是生意做的很大的童家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童家,这林家与童家还做着生意呢,听说生意做的还不小。”
“不会吧,这童家我来之前也打听过,听说生意主要在京城和各个州府,贩卖的都是一些海外的稀奇玩意儿,因为物品稀有,所以生意才做的比别人好,比别人大,没听说他还卖吃食呀。”
“哎呀,你以为林家光卖吃食呀,从知道林家和童家有生意往来的时候我就调查过,这林家呀做的生意杂的很,卖兔肉,卖皮子,卖鸡蛋,卖羊奶,卖羊毛,卖羊肉,卖猪肉,卖酸笋,卖桃子,她就那桃子真的是一觉,品种多,而且保存时间长,冬天的时候还有买,我偷偷托人打听了好几次她们家的保鲜法子,愣是没打
听出来,听说去年还开始卖各种姑娘和妇人喜欢的兔子包,小挂件儿,反正啥都干,你别看都是不起眼的小东西,挣的可不老少,最主要的是,这些生意都是那个小姑娘和童家当家的在谈。”
这位公子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个沈公子也不由对林长乐好奇起来,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和这个小姑娘见上一面,最好是能谈谈生意。
“对了,沈公子今天我看带了几个桃子,这可是我祖母平日里最爱吃的,这个季节可不好卖了,听说林家只卖到京城里去,我家买的还是托关系买过来的,您今天尝尝鲜。”
少年对这个沈公子态度恭敬,从态度上就能看出这个沈公子地位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