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陪长辈喝了几杯,周冉脑袋有点晕,也就有点不太清醒。
胡泽森一个大男人跟她撒娇示好,她心就软,垂着眼眸把着他掌心的指纹瞅了很久,抬眼和他对视:“人家说,掌纹杂乱代表这个人心思敏感,感情细腻,同时也代表这个人很善良,温柔体贴,好说话。”
周冉问他:“胡教授,你是感情细腻,还是温柔体贴好说话呢?”
胡泽森点点头,倾身把她抱在怀里:“你说我是哪一种,我就是哪一种。”
这天晚上胡泽森在周冉家留宿了。
这是他第二次在这里过夜,并且是周冉自己心甘情愿答应的。
后来胡泽森去洗澡,周冉穿着轻薄的吊带裙,坐在飘窗上抽烟发呆。这城市灯火通明,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明亮的房间里,都有着温馨的故事。
胡泽森过来抱她的时候,她很配合,只是到了床上,还是没能到最后。
“抱歉。”
她双手捂着脸,很憎恶自己,为什么身体这般不争气。
胡泽森单腿跪在床沿,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纤瘦的背脊:“没事的,慢慢来,总是要有个过程,或许是我们太快了。”
一开始她就告诉过他,她可能有心理负担,很多积郁没有真正的放下,即便再喜欢他,也不会那么容易把自己交付给他。
这也是这些年她不断尝试新的感情却没有任何进展的、到最后不得不看开了的原因。
这晚上胡泽森和
周冉一起睡的,就睡在她边上,周冉和他说了好多好多过去的事,包括自己的,也包括赵柯。
胡泽森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爱着他,但他很清楚,那个人在她心里总是会有挥之不去的痕迹。
在漫长的岁月里,他给周冉造成的影响几乎永远不可磨灭。
第二天早上,周冉一觉睡到大天亮。
因为是节假日,不用去公司,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她打算找个地方放松放松自己。
早餐是胡泽森做的,一大早就叫人送了菜过来。
两人坐在流理台边的高脚椅上,胡泽森问她:“想去哪里,我陪你?”
周冉瞧了瞧外面艳阳高照,是个爬山的好天气。
刚要回答胡泽森,客厅那头手机突然响起来。
胡泽森过去给她拿,看见来电显示,递给她:“你妈妈。”
“妈妈。”
周冉接起来,刚叫了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头已经焦急地哭了出来:“冉冉,你爸晕倒了,他晕倒了!”
吓得周冉一屁股站起来:“什么?我爸怎么会晕倒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
“你们现在在家里是不是?”
周冉说话间赶紧往屋里跑,去换衣服,胡泽森已经立马给他父母打电话:“爸,您立马打个120,冉冉她父亲在家里晕倒了,对,对,好,再给我打电话。”
胡泽森挂了电话,周冉已经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了,看她很焦急,胡泽森拉住她:“等两分钟,我爸叫了
120,看看在哪家医院。”
周冉遇事冷静,胡泽森说什么她都听着,点点头。
十五分钟后,胡汉光来了电话:“我们现在去XX总医院,你们赶紧过来。”
胡泽森拿了车钥匙,立马驱车带周冉跟过去。
一堆人等在急救室外,很快医生护士把周铁林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