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牛顶天今天一早便有了这个想法。
到底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牛顶天是真不忍心,眼见着在自己面前这样凄惨。
也知道善良的陈瑾儿许是触景生情,又联想到了自己凄苦的身世,不由生出恻隐之心。
他自己又何况不是如此,在这片世界,一直感觉自己像个离乡的游子,难以寻到归途。
也无真正的归属之感,只有在和陈瑾儿相依为命的两年里,才有了家的感觉。
如今,他不介意这份慰藉再增一分,家里的成员再添一人。
这与那人是否有个老爹叫曲灵风,是否有个师公叫黄药师毫无关系。
想到此处,感受着体内默默运转的吐纳法,牛顶天压住心中的激荡:要不了几年,我们终会相遇,那时,定会是一番精彩。
“你叫什么?”
“我叫乖宝”
“名字叫什么!”
“我叫乖宝”
饭桌上,经过陈瑾儿的一番安抚后,“傻姑”面对牛顶天已经不再怕生。
但任是小牛秀才这堂堂的大宋朝高级知识分子询问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只能教“傻姑”认人:
“我是哥哥,”
“她是嫂嫂。”
“我是谁?”
“老虎!”
“哥哥!”
“老虎!”
“哥哥!”
“爹爹!”
努力半天后,牛顶天满头黑线,无奈只能暂时放弃。
旁边的陈瑾儿见此,却笑得花枝乱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