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什么啊？九夜为了自己减少一个对手，命令阿停这样做，与我何干啊？”水蓝色的眸子忽闪忽闪，露出与她无关的无辜笑容。

“你这样，把天下苍生、把整个世界，置于何处！你诞生起便肩负着两个字，‘守护’，你竟然不顾了？”天道只感觉不可理喻。

水晶莹轻声的呢喃着，“我以前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对阿停的法则惩罚如此之重？其实不只是因为改变了阿念的时间，而是改变了你打算一石二鸟的诡计啊！”

“我们沉睡前那一场大战，如果阿念没有待在最初之地，参与进来，我们九个人联手一起上！以阿念的心情，一心求死的忧郁，肯定会在那一场大战里牺牲掉，自己为我们爆发出更强的力量，摧毁掉敌人，让我们的伤害减弱到最低。

“九大永恒神器少了一个，最终我们的结局是八个全部沉睡，而我们的敌人也没有彻底根除。”

“对！都是你们的错，不然也许有可能斩草除根，而你却给了他一线生机。你愧对‘守护’这两个字，愧对最强的永恒神器之名。”

水晶莹嘴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可我理解的守护，就是守护我的主人啊！整个世界生灵，与我何干？”

她水晶莹从来都不是被世界意识裹挟的人，从诞生起心里的意志便是只要守护主人就好。

而主人想守护她的伙伴，那她当然也照做。

天道惊骇不已，这个永恒守护，坏掉了？到底哪里出错了？

完整的惩罚法则，难以抹杀。

可分开两半的，其中还有九夜这个特别的帮手，水晶莹这个疯狂的想法，是可行的。

九夜的力量太过特别，仅有他一个人拥有的无比强大恐怖力量。

他能把生灵化为虚无，法则一样可以化为虚无。

慕千汐感受到那恐怖的法则之力消失后，如释重负。

“太好了，九夜你赢了。”

散去所有危险的气息，九夜瞬间把慕千汐紧紧的搂进怀里，很紧。

“嗯！我赢了。”沙哑的声音传入慕千汐耳中。

冰蓝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能与汐相遇，犹如一场虚幻泡沫。

也许一不小心戳，破他什么都没有，留给他的只用永恒的孤独和用物质金的杀戮。

他低沉危险的道：“我从没有此刻意识到时间之力的可怕，想过要是时间之力不存在就好了。因为一旦某个时间出了一点偏差，我们便不会相遇。”

慕千汐的心微微一颤，“九夜，你这真是个危险的想法。你看，哪怕是阿停也不能任意操控时间，没那么轻易改变掉我们的相遇，我们拥有的所有时间。”

“嗯！同时我也感谢时间之力，也许没有这么多时间机缘巧合的交错，我们也不会相遇。”九夜低沉的道。

惩罚法则降临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明白自己跟永恒神器之间有怎么样的纠葛？

不过，那都不是凰九夜。

母亲带到这世间的他，才是凰九夜。

“嗯！这一切，刚刚好，我们很满足，努力守住现在拥有的一切就行了了！”慕千汐笑道。

“嗯！一切刚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九夜嘴角微微上扬。

“九夜，不用去帮阿停和水晶莹吗？”慕千汐问道。

惩罚法则那窒息的力量依旧在混沌域回荡着，阿停和水晶莹正在努力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