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是不是傻,钱多了还愁得慌?”赵梅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啥了。
哪有这样的人?这要不是亲姑娘,她都得翻白眼骂人了。
那不是纯显摆吗?
这话一出,对面的秦浩也笑了,看向媳妇说道:“咱们有钱也是自己赚的,怕什么?要是怕花不完,咱们再买一辆车,给你开。”
“那可不行!”李美玲立马否决,“我才不要呢,我又不会开车。”
会不会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花钱,她宁可把钱放在手里,也不能乱花。
秦浩笑着说道:“别担心那些,我教你开车!”
一家子高高兴兴的聊天,都特别的轻松。
他们的轻松是来自于秦浩的财富,不会让女儿劳累。
秦浩的轻松,是因为房子快盖完了,家里的事情可以放下了。
弄完房子,到时候他就要专心赚钱了。
第二天工人都开始干活了,这些人全都是雇来的。那些帮忙的人都回家了,秦浩还答应了,等结束了以后,搬家那天请大家吃饭。
人家都来帮忙了,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不过他们现在是不吃饭也行,看的是人情。
秦浩属于秦家堡子里发展最好的年轻人了,多少人想搭上他,都搭不上。
而秦浩也明白大家的心理,只能说,能帮就帮,帮不了的也没招。
院子垒墙挺快的,一天时间地基就打好了,上面的红砖更快,估计一天就能结束。
前面进门是大院子,加上房后一块菜地,挺不错的。
原本秦浩想挖泳池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农村这地方清理也费劲,更何况他们连自来水都没有,自己家接的,还是井水抽泵,用的水箱。
“浩子,都快差不多了,定好了哪天搬家吗?”秦德过来送啤酒汽水,顺嘴问一句。
眼瞅着快完事了,外面的墙都刷了涂料,今天也安装了窗户,瓷砖都贴完了,可不就剩搬家。
秦浩看了眼天色,说道:“还没定,月中吧,还有十天。”
看日子他是不会,反正哪天有时间就哪天搬,哪天搬哪天就是好日子。
“行,我到时候叫两个人过来帮忙。”秦德点点头,然后就回去送车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秦浩也没有跟大哥好好聊聊天,上次大嫂娘家的事,估计两口子闹的很僵。
“忙啥呢?”王大贵一身埋汰衣服走过来,头上还戴个草帽,估计是刚从参地回来。
秦浩看了他一眼,给递过去一瓶凉啤酒,“老舅,你跟于老板有联系吗?”
于老板,也就是于凤娇。
“提她干啥啊?”王大贵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联系她干什么?现在这日子多清净。”
清净点是挺好,不过他心里惦记不惦记人家,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浩叹了口气,“老舅,别跟何梅花联系了,那种人根本不是过日子的人。”
倒不是他看于凤娇有能力,是小老板,而是何梅花真不行。
就过完年到现在,才多久啊?那后窗户让人翻了多少爱次。
不是他爱打听,而是太多人说了。就连小孩子都知道,谁家的窗户能翻。
闻言王大贵皱紧眉头,“我又没想跟她成家,你说这些干啥?我就不该来,得了,我走了。”
他是一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早知道不来了,真晦气。
看着王大贵离去的身影,秦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解解乏,不是认真的。
但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还不如早断了,找个稳当人结婚过日子。
“你啊,别管他了。”李美玲从房子里出来,走到他旁边说道:“老舅是看上何梅花家的地了,你自打种参以后,老舅就琢磨这事儿。”
“现在他已经租了明年的地,差不多五垧地吧?何梅花家两晌地,还没谈拢。”
这事儿她也是猜的,后来问婆婆,才确定的。
秦浩听到这话眉头紧锁,要是别人的地,他肯定没的说。
但是何梅花的地,他怎么想都觉得不能碰。
“她家地是挨着林子?”
李美玲点头,“是啊,地方挺好的,而且旁边开荒了两晌地,估计老舅是看另外两晌地,才决定要租的。”
地方倒是没啥影响,就是这事儿吧,没法说。
秦浩决定晚上跟老舅谈谈,不然以后没法说了。
六点多天还没有黑,外面风一吹还挺凉快的。
大部分上地干活拔草的,这时候也都回来了,家家户户开始做饭吃饭,外面也没啥人走动。
王大贵进院看到小汽车,便道:“行啊,小车都买了。你妈还说是借的,我才不信呢。”
他当然知道秦浩的实力,这么多买卖加在一起,赚的比小老板都多。
能买车,那也是预料之中的。
秦浩指了指院子里的桌子,“先坐吧。”
屋里李林端出来菜,留下来一起吃饭喝酒。这些事儿用不着避讳家里人。
李美玲不想闻酒味儿,就没出来,赵梅陪着她在屋里吃,还能哄孩子。
外面三个老爷们坐着喝酒,一杯酒很快就下肚了。
“伱找我到底啥事儿啊?别跟我提白天的话啊。”王大贵警告他,还瞪了一下眼睛。
看样子他也知道这事儿挺磕碜的,不能让外人知道。
秦浩冷笑道:“你怕啥啊?别人都知道了,我老丈人还不能知道?”
敢做还怕别人知道。
“我知道。”李林眨眨眼,放下酒杯问道:“是不是跟那个姓何的寡妇?我看你们堡子的人都知道。”
也不是他想知道的,是有人故意来说的,八卦的人在哪都有。
得。
王大贵无奈的扶着额头,感情就他以为别人不知道?
“老舅。”秦浩打断他的想法,说道:“我不是说不让你解乏,是换个人吧。那种人根本不是好拿捏的,而且她家的地,肯定是不清楚的地,别扯那个。”
“什么不清楚啊。”王大贵疑惑的看向他,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秦浩给他解释了一下,意思就是,何梅花开的两晌地不确定是不是能种,万一被镇上知道,把地推了怎么办?
上面要种的不是庄稼,是人参!
真要是给你推了,别说人参了,就是种庄稼那也要命了。
别的事儿他从来不多管,但是这件事不行。还有,谁知道这地是谁给何梅花开的?万一再来个人要地租,他们岂不是要付两份。